,为兄势必要全部拿下;至于后边的瓷器、古玩、珠宝和字画等物,为兄可以拿下,但是价格给不高,也不可能一次全收了,估计需要几次;这还要看辽货的利润而定。”
“嗯,可以,俊哥也可以牵头,再找几家信的过交情好的商家一起干;这样是不是可以更快些。”
李俊略微思索,微微点了点头;又笑着对汪轶鸣讲到:“哈哈哈…兄弟放心,愚兄心中有数了,此事定办的漂漂亮亮;如这两批辽货可以顺利拿下的话,兄弟所需的这四千万文铜钱,愚兄包了!”
“不不不…俊哥,此事不妥,这公是公,私是私,别的就算了,这件事万不可公私不分;不然兄弟我怕是要惹上麻烦!”汪轶鸣忙连连摆手说道。
“这么严重?不至于如此吧?”
“俊哥还是听兄弟我的吧,那四千万文拜托俊哥先帮兄弟尽快凑齐,兄弟我还是以琉璃瓶和现银与兄长进行兑换来的稳妥。”
拗不过汪轶鸣,李俊也只得先搁置下来以后再说,这些辽货可是帮了他们李家大忙;不但可以在其他商家之前在南方打开局面,大赚一笔;而之前向自己家进辽货的订单也可以尽早兑现;他父亲也可以早早返回关内,离开关外那苦寒之地。
二人约定明日验货的时间、地点和部分辽货的交易的数量和价格后;李俊便派人多驾了一架马车将所有的铜钱全都帮着送到汪轶鸣家中。
汪轶鸣又拿出三个布包直接放到李俊的马车上;
“兄弟,这是?”
“这是两千三百两银子,俊哥先收着;其余的我尽快用现银和琉璃瓶给你补齐。”
“兄弟,你这又是何必?没必要如此急切;咱们的交情,愚兄还能信不过兄弟你嘛。”李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俊哥,这后面你还需要大量银钱要周转,兄弟的事你都已经帮不少了;这银子虽然不多,但俊哥必须得收下。”
二人又是你推我让的客气了一番;最终李俊依然没能拗过汪轶鸣,只得收下那两千三百两银子。
汪轶鸣不是不能一次性将四千万文铜钱所需的银两都给李俊;只是他有自己的计划;能用没什么用的玻璃瓶子,何必套现钱呢,而且马上要招募人手了,花销肯定不小;万一崇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