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院中三人更是一脸懵的望着满脸怪异的汪轶鸣;
“我去,这事儿一多就忘了和他们约定的事情了。咳咳…小冲,快快有请他们进来,顺便看座,上茶。”汪轶鸣忙对茅冲吩咐道;
“是,哥;我这就去安排。”
待茅冲转头离去,王信有些疑惑的看向汪轶鸣问道:“这二人你认识?他们寻你何事?”
“我哪知道何事?去往朱家庄前那日这二人与我偶然相遇;说是有事有求于我,我着急出京,就与他们说三日后再说;这一忙多日,就给忘了。”
“哦,原来如此。”王信听此略微点了点头。
“要说这二人,嘿嘿…信哥你也是见过的。”汪轶鸣邪邪一笑说道。
“我也见过?何时见过?我怎么不知?”王信满头的问号看向汪轶鸣;
“还是第一次与信哥相见的那日;想必信哥定记得那日兄弟与那姓彭的举人争执;这二人便是与那彭举人同桌之人;陈子龙是那最年轻的举人,而那柳隐是啥功名,小弟也不知,看样子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书生。”
“嗯,有印象,原来是这二人。”王信揉搓着下巴,好像记起来似的,微微点头说道。
不多久,茅冲便领着一高一矮俩儒生打扮的陈子龙和柳隐进了后院;
“学生见过汪百…呃…汪千户,汪大人。”陈子龙看到汪轶鸣便疾步上前拱手深深一拜道。
“学生柳隐见过汪千户,汪大人。”柳隐也随后躬身一拜道。
“哎呀,二位好久不见,失礼了,无需客气;来,请坐!”汪轶鸣忙起身抱拳回礼道;“小冲,快上茶。”
“是,哥。”
二人本想坐下,却看到汪轶鸣身边坐着的王信,还有侍奉一旁的陈恩;为之一愣,互视一眼,又满脸疑惑和为难的表情。
见他二人如此,汪轶鸣哈哈一笑,介绍道:“二位无需拘束,这位想必你们也是见过的;乃是本千户的义兄,时任御史台御史兼东宫侍讲的王信,王大人。”
“信哥,这便是陈子龙陈举人,那位便是柳隐柳公子。”
“嗯。”王信又摆出那日风轻云淡,高深莫测的高冷样子;
“学生陈子龙见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