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学生柳隐见过王大人。”
二人忙向王信拱手行礼道。
汪轶鸣见此无奈的摇头笑笑,怕就此陷入尴尬;便伸手做出请的动作道:“二位,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无需拘束,快请坐,喝茶,喝茶。”
“谢千户大人。”二人拱手行礼道了声谢,仍有些拘束的坐在茅冲搬来的椅子上,又接过徐横奉上的茶水,道了声谢,泯了一口;又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神色。
看着这俩家伙别扭的样子,汪轶鸣心中甚是觉得好笑;
“呵呵…我说二位,我记得不曾带二位来过家中,也不曾将家中地址告诉你们,你们是如何得知本千户住址的?”
“咳咳…此事…此事是这样的;昨日见到千户大人与您属下李大人去那春香院,原本想上前与大人打招呼,只是看大人有好友在,便没打扰;后向那春香院里伺候李大人的婉儿姑娘打听,才得知了千户大人的住址…”
听着陈子龙的一番讲述,汪轶鸣顿时脸色铁青。个没出息的耳根子软的李山,几杯猫尿下肚,温香软玉,裤腰带一松,这就把自己给卖了;个混蛋犊子玩意儿!是得好好收拾敲打他一番了。
汪轶鸣心中腹诽,表情尴尬,抬眸看了眼二人,又瞥了眼一旁的王信和陈恩;一个玩味的笑着自斟自酌的摆弄着咖啡,另一个有些憋笑的神情;
“陈恩啊,鸣弟这咖啡味道不错;这真是越喝越有味道…”
“呵呵…是啊,老奴闻着就觉得此物不一般。”
尼玛!怎么感觉被这主仆二人给内涵了呢?汪轶鸣真是有火发不出的郁闷,胸口起伏了几下;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那…那个,千户大人,我等也是情非得已,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打听到您的住址的。不告而来,确实失礼,还望千户大人赎罪。”
陈子龙何等聪明,见此也知汪轶鸣心中不悦;
“不是你们的问题,这打听到本千户的住址也没什么;既然有要事,自当会想尽办法,本千户不怪你们。”汪轶鸣摆手说道;
“那千户大人…”
“无碍,本千户通过今日之事,也发现自己御下不严,出了疏漏,是要整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