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耳房,贴着墙壁,慢慢靠近东耳房的窗口,已经隐隐可以听见房内传出那不可描述的声音。
闻声,汪轶鸣已经可以断定是滕俊的声音;
你说你干那事就干那事,女人忍不住发声也就罢了,而你滕俊一大老爷们发出的声音居然更无法描述;还时不时伴随着他那标志性很是猥琐的嘿嘿笑声;
这听墙根听的让众人憋笑不止;不能再听下去了,汪轶鸣感觉如此下去,怕是要有人忍不住暴露了行踪;
缓缓靠近房门,慢慢试着推了一下;嗯,这家伙心挺宽,居然没有上门闩;
转头向着身旁几个兄弟做了个噤声手势;却见一个个都捂着嘴,艰难的点着头,身体一个个都不住的微微颤抖;看来这是在艰难的憋着笑。
无奈摇了摇头,汪轶鸣心中也是理解,这滕俊搞出的动静实在让人涨见识;就连自己这个生于二十一世纪的人也勉强才忍住。
稳了稳身形,汪轶鸣缓缓将门推开一道勉强可闪身而进的缝隙,一个快速闪身进入了房内;
“爷…爷…房门…房门,好…好像开了…”被滕俊压在身下的女子娇声说道;
“啥…啥门开了?爷…爷我…可…没空管…嘿嘿嘿…小美人儿…爷我…”滕俊根本顾不上别的;
“爷我…我…嘿嘿嘿嘿…咿咿咿咿咿…”
床上二人突然一同剧烈的不住抖动了起来;几息间那滕俊便翻了个白眼晕死了过去。
汪轶鸣收回电击器,揭开帘子,又掏出战术手电照了照;
一个肥硕的矮胖子,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正一头压在一女子身上;
掰起脸确认了一下;是滕俊没错。汪轶鸣一把将其拉起甩在地上;
“咚…”落地;
见其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彻底被电晕了过去;
在回头看了眼那床上那春光乍现的女子;啧啧…不与描述,终归不是自己的菜不说,甚至完全鄙视这滕俊的审美和品味。
见这女子不仅翻着白眼,还吐出少许白沫,看来她这是晕的更厉害。
不能因此放松警惕,汪轶鸣又扫视了一下四周;带着一股难言酸臭的袜子引起了汪轶鸣的注意;
两指捏起一只,靠!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