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酸爽的有些上头啊;略微掰开那女子的嘴巴,汪轶鸣直接一把塞了进去;又用滕俊的两条裤腰带将其手脚反绑,再用被子将这女人的身体完全裹住,又在外绑了一道。
嗯,这样绑的好似一条蛆的样子,即便一会儿醒来也不会有妨碍到自己和兄弟们后边的行动。
转头看了看如同死猪一般晕死在地的滕俊;汪轶鸣靠着窗口将等在房外的陆兴和雷虎唤了进来。
三人三下五除二,用滕俊另一只袜子堵了他的嘴,还另外蒙了眼睛,又用一节麻绳在其嘴上多绑了一道;接着捆绑,用被子裹住,再捆绑;打包好这个白胖子,雷虎和陆兴配合着将其扛起,三人便出了这东耳房。
将门关好,汪轶鸣也不停留,带着众人又直奔西耳房;
靠着墙根儿一听,这林用也正干着与那滕俊一样的事情;只是这家伙却不似那滕俊一般发出一些令人想想就不禁想笑的声音;而这林用则是完全野兽般粗鲁的多;
女人带有哭腔的妖媚之声夹杂着剧烈的床板摇晃的声音,时不时还伴随着林用粗鲁略带咆哮的污言秽语;真是只野兽!
如法炮制,汪轶鸣发现这俩瘪三真是随意放荡的很,都不会将门插上门闩不说;这林用更是连房门都不关严,还留着一道一拳宽的缝隙。
半分钟后,林应也被如那滕俊一般打包成好似蛆虫一般,被黄峰楼和史憧扛出了西耳房。
王信要的俩家伙算是抓住了;四人扛着这黑白二煞跟着灵猴儿便朝车马厩而去。
现在该是对付黄云发、翟堂和王登库的时候了。汪轶鸣呼出一口气,领着黄应祖、宋焕、张枭和丁佳朝着西厢房而去;
这西厢房和东厢房自是各有两间不小的房间;这三个汉奸晋商家主定是分住在几间房中。
可令汪轶鸣没想到的是,这三人依旧没有各自回房歇息;而是聚在一起,去了西厢房的一间房内继续密探着什么。
三个随侍小厮此时被三人责令退出房内,守在了门外。整个内院之中也唯独还剩这间房依旧亮着灯。
门外这三个随侍小厮侍立房外,一看便是有些武艺在身的;若是他们早些从房中出来,汪轶鸣都不敢保证刚刚拿住林用和滕俊的行动会不会被这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