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无碍,鸣弟尽可放宽了心;具为兄所知,滕府上下皆无活人见过你们行踪,他们也是发现了尸体,又找不见滕俊和林用二人,慌乱之下才报的官;如今没有任何线索;即便查到蛛丝马迹,有为兄和圣上在,鸣弟大可放宽了心便是。”王信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如此便好,兄弟我也是怕惹来麻烦;妨碍到圣上和信哥的事。”
王信点头笑笑,轻甩衣袖,悠然坐定,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鸣弟啊…”
“嗯,信哥你说,还有什么事?”
“不是为兄说你,鸣弟,你也太不负责任了。”
“啥?”汪轶鸣有些诧异的望向王信,一脸的懵逼;
“信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弟弟我怎么就不负责任了?”
“怎么不负责任了?你不是答应好好庇护人家柳如是柳姑娘吗?可是自打人家住进你家府上,你人就没了踪影不说,今早还命人把唯一府上可以护卫他们的你那三个表弟都调走了。你说独留陈子龙一介书生和他那小书童,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汪轶鸣在自己家里还能护不住一个姑娘,你自己说说,这岂不是大意失荆州,毁了你一世的英名?”
闻此,汪轶鸣顿时翻了一个白眼;靠,原来说的是这事;还特么一世英名,老子半世都没活到,哪就来的一世英名?
“幸亏为兄今日登门寻你,遇到那陈子龙陈举人才知晓你的行踪;为兄还留了几名护卫在你家,确保他们的安全。”
呵呵…搞的这么上心,还说自己对那柳如是没有想法,你个不当仁兄的王信,如今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吧?我出钱出力,你获美人芳心,真会算计兄弟啊你!汪轶鸣心中一阵腹诽;
“嘿嘿…还是信哥想的周到,弟弟我,没想这么多,兄长你看了,这里地方虽大,可是不利于我开展队伍的整训,还有现在兄弟手下能顶事的人手也是不太足,正为这事愁呢;你说咱这好歹也是锦衣卫千户,是圣上的亲军,要是整训不好,弄的连普通卫所都还不如,万一圣上有了什么旨意,后边办差拉了胯,不光砸了锦衣亲军的招牌,还给咱们圣上丢了脸,这岂不更是小弟的罪过了?”
“呵呵…你啊,刚说你两句,就一堆的道理和借口;为兄有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