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不可以在朝堂上得个官职,不如为兄向圣上谏言,为兄这御史的官职也让鸣弟你干上一干?”
一听王信这么一说,汪轶鸣一怔,忙摆手道:“信哥瞎说什么呢?我哪干得了?兄弟也没科举过,又没功名;再说兄弟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哪里比的过朝堂上的文武大臣;小弟是一听什么之乎者也就脑袋发晕的人,登不了那庙堂;信哥可别坑小弟我啊!你也是想提拔,正好,那陈子龙起码有举人功名,才华横溢,还富有正义感,多好;他行,让他干,兄弟我干不了,干不了啊。”
看着汪轶鸣那一脸惊骇,有些慌张的样子,王信也是为之一笑;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你想当,还当不了呢;不过那个陈子龙确实不错,嗯,为兄也想找机会提携他一把。”王信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说道。
“这是好事啊,陈举人人还是不错的,信哥不妨带带他。”
“嗯,先不说这个了;既然兄弟昨夜就帮为兄拿了滕俊和林用二人,那为兄今日就将人带走。”王信点了点头,说道。
“好,没问题;不过,兄弟还有几件事,要告知信哥。”
“哦?何事?”王信与陈恩互视一眼,疑惑的望向汪轶鸣问道;
“第一,昨夜能顺利就抓到林用和滕俊二人,是小弟在柳如是和陈子龙一行人投靠我来时,小弟顺手抓到了跟踪他们的两个滕俊的手下,经初步拷问得出他们二人的所在,还获悉这二煞在京中成立了一个帮派,手下有近千人之多,虽多为市井泼皮,但有些手段的能人也是不少,不然如何探知柳如是和陈子龙一行人的行踪的。”
闻此,王信略微点了点头,不禁眉头微皱;
“嗯,那二人为兄一并带走;还有吗?”
“第二,小弟在昨夜行动前,先行打探之时,见到了那五城兵马司的千户楚崖带兵也在其府上;只是因等不急获得柳如是行踪而气恼,便先行离去,貌似他要自己亲自查探。”
“哦?呵呵…这帮丘八,往日办差却从未见有如此积极;哼!”王信不禁再次攥紧了拳头。
“另外,小弟还探知晓了一件事;”
“何事?鸣弟请说。”
“想必兄长一定还记得那日兄弟拿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