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大人治起了伤;指挥使大人醒转后,便写下书信,命彪下带人送信和支援。”汪轶鸣将这前后原委又细细向着几人说了一遍;
“那么说指挥使大人现在没事了?”李若琏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的,已经脱离了危险;彪下建议他在破庙里休整养上一两天再上路,尽量别受车马颠簸。”汪轶鸣确信的说道;
“指挥使大人如今还在那破庙里?”
“正是,彪下给他和手下护卫缇骑留了足够两日所需的米粮、菜蔬和肉,还有两日的口服药。”
“嗯,好,好…”李若琏听此也是微微点头,又打开骆养性给他的书信看了起来。
过了片刻,李若琏看完骆养性给他的书信,又思虑了一会儿;
“汪小子,你不会就带了那东厂姓常的番子一人来吧?”
“指挥同知大人明见;彪下所带还有好手得力兄弟十六人,常凌锋常档头手下番役三十人;我等共计四十八人前来援助。”
“四十八人?怎么就才四十八人?其他人呢?老夫咋没看到?”
“他们现在在庄外一里外的一个树林茂密的小山丘上待命,未曾跟彪下一同入庄。”
“哦?既是来救援,为何你小子不把人都带进来?”李若琏不解的问道;
听此,汪轶鸣便将自己与骆养性猜测的后金援兵的事,以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托盘而出;
“原来如此,你小子这计划是够冒险的;不过老夫也不瞒你,现在这庄子内我们和建奴已成僵局;虽然困死了他们这九百多人,却也难以将其歼灭;若是按你小子说的,一旦再有大批建奴援兵前来,不但这庄子里的鞑子可以脱身,就连我等这不到两千的人马也得全军覆没。”
“是的,指挥同知大人;此非轶鸣危言耸听,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彪下还请指挥同知大人三思,此事不可不防,也不可不谋!”
“嗯、老夫有数了。”李若琏点头同意道;“只是,按你所讲,你们只能凭着夜战可将庄内鞑子肃清剿灭;那外面的建奴援兵又如何对付?就是把那几十个还能提刀杀敌的番子派给你们,你们也不到百人,又能如何牵制直面那大批建奴援兵?这建奴的野战能力可不是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