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事吧?”
“无碍!”
“无事!”
“没什么事;只有陈振、佟发和李山受了点皮外伤。”黄应祖应道;
“好,一定要检查仔细了,你们处理首级,我与灵猴儿先去探一探,回来给受伤的兄弟处理伤口!”
“好!你们多加小心!”
汪轶鸣没再管黄应祖等十几人打扫清理战场,领着灵猴儿翻进前院;
宅院大门敞开着,一下陷入了寂静;灵猴儿紧随汪轶鸣身后,一一给倒在前院的鞑子补刀;
时不时的惨叫,声后正院当中传来的零星燧发枪和剁下首级的咔咔声;
摸到宅院大门旁,灵猴儿举着藤牌,将手中尉官刀收回刀鞘中,再次拔出腰间别着的燧发枪;
“鸣子,全都补过一轮刀了。”
汪轶鸣微微点头,依靠着门框向着大门外望去;
“看样子鞑子退走了,让老黄他们手脚麻利些,你们尽快割取首级;我在此警戒掩护。”汪轶鸣架起歪大正十一式把子机枪,头也未回,轻声对灵猴儿说道;
“得嘞,鸣子,我这就去。”
灵猴儿略微点头,起身一个纵步助跑两步,再次翻上墙,朝着正院而去;
太静了,有些不对;汪轶鸣望着光线依然昏暗的宅门之外;虽看不见人影,可那种好似有嗜血猛兽围困欲将他们吞噬的危机感依然让人惴惴不安,危机四伏。
黄应祖他们的行动还是极快的,已经开始清理堆积在垂花门处那堆积似小山一般的鞑子尸堆;
“嗖嗖嗖…”昏暗处再次袭来数十支利箭;汪轶鸣一个左翻身,躲避了过去;那十几支利箭穿过宅院大门,射进前院当中;
我尼玛!看来这帮建奴鞑子依旧不死心,并没因为伤亡惨重而选择撤退,依然借助夜色借机埋伏,势必要将汪轶鸣等人围杀在这宅院当中;
呵呵…可惜,夜色或许是他们认为最好的掩护,可惜他们遇到了装备夜视仪的汪轶鸣;
再次带好夜视仪,汪轶鸣打开了热成像;呵呵…果不其然,真是一群记吃不记打的野蛮人,到现在还以为夜色就是最好的伪装;
那几十步外,近二十个鞑子披着黑斗篷,正张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