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得不救的局面;
想起刚刚那阵箭雨,汪轶鸣缓过神来;对着下方喊道:“老黄!老常!”
“在呢!”
“在,汪千户,何事?”
二人从重机枪屠杀建奴的震惊中被汪轶鸣叫醒,忙高声应道;
“兄弟们如何了?可有什么伤亡?”这是汪轶鸣更加关心的事;
停顿了片刻;
“鸣子,咱这边祝方、刘启远手臂中箭,已经处理好了,伤势不重;另还有两个东厂兄弟分别大腿和小腿中箭,伤势稍重,正在处理。”
“汪千户,我这里受伤兄弟稍多,有七个兄弟中了箭伤;幸有掩体、藤牌和甲胄护身,都没伤到要害,已经在处理了。”
听了二人的回复,汪轶鸣也只是暂时松了口气;
“你们先暂时止血包扎处理,战事稍缓,我再给他们一一好生治疗。”
“好!”
“好!知道了,多谢汪千户!”
汪轶鸣深感时间紧迫,却无暇马上给这些受伤的兄弟们处理伤口;得知无人战死,虽有不少受了伤,可是都无大碍,便暂时放下心来。
操起九九式狙击步枪,汪轶鸣便朝着庄墙前的主战场望去;期待可以发现有什么破局的机会;
就在汪轶鸣一筹莫展之时,二点五倍狙击镜中终于出现了一个有价值的目标;
只见三个穿着明显华丽精良蓝色布面铁甲,那脑袋上头盔的装饰和盔樱也比其他鞑子繁琐和特别了不少;尤其中间的一个不停挥舞马鞭,对着庄墙指指点点的家伙;一看便知其在攻庄的鞑子里身份不低,估计在一侧大军阵中也属于佼佼者那一类;
在他们三人身旁还有十几个巴牙喇白甲兵近身护卫着。
就是他了!汪轶鸣不禁嘴角上扬;可是这个距离足足得有五百五十米;掷弹筒怕是难以打到这三个家伙,就是爆炸波及怕是也难伤到他们;一击不中,那就错失良机了;更起不到支援主战场的效果。
看来还得用狙击枪。容不得汪轶鸣在犹豫,事态越来越紧急;汪轶鸣只得前移到第一道壕沟较高的一处;用草秆和沾了口水的手指测了风向和风速,瞄准,调节狙击镜的刻度和焦距;一通操作看得一旁的常凌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