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留一个活口。”
“是!”
众人应诺,纷纷朝着满地的鞑子尸体一一开始补刀;
就连原本死伤过半的黎仁继等人也纷纷走出,并跟着一同给满地的鞑子补刀;
汪轶鸣转身走到那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嘴巴的小厮近前;看着这家伙吓得如同筛糠一般,便将手中霰弹枪收回了背后枪袋中;
掏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
“陈震,你也去帮着补刀吧。”
“是!大人。”
陈振应诺,松开了压着这小厮肩膀的手,端起上了刺刀的三八式步枪也参与进了补刀的行列;
汪轶鸣叼着香烟附身蹲下,冷眼盯着这个满眼恐惧的家伙,猛吸了一口香烟,冲着这个家伙脸上吐出了烟雾;
“听着,老子不喜欢听废话;问什么答什么,多一句,我就砸断你一根骨头;明白?”
这小厮捂着嘴巴,拼命的点着头;
“好,我问你,范永斗个老鳖孙去哪了?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这小厮吞咽了一口口水,松开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道:“回…回大人话,范家主…不…范永斗,他…他没有来这朱家庄。”
“哦?那他哪儿去了?”
“他…小的听闻他是留在了登州了。”
“留在登州?他为何要留在登州?”汪轶鸣有些意想不到的接着问道;
“他…他和靳良玉靳家主一同筹措给在登州的孔有德等叛军提供物资和粮草,帮他们联络收买更多绿林山匪流寇,准备彻底叛逃去后金…”
听此,汪轶鸣眉头一锁;
“孔有德的叛军被困登州,四周皆是朝廷的平叛大军,范永斗和靳良玉只是一介商贾,怎么可能有机会向他们提供物资和粮草?”
“这…这具体的小的也不知啊…”
“嗯?”汪轶鸣两眼微眯,“你当真不知?”
“小…小的,只知道有京城里一顶级勋贵的关系,好像平叛大军里某个将军能给…能给行个方便…”
“勋贵?京城的?你可知平叛大军中是哪个将军可以给行这个方便?”
“小的,小的,只是听家主这么说过一嘴,具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