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勋贵小的真不知道…只知道是京城里的,其…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汪轶鸣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家伙,半晌也没说话;
盯的眼前此人心惊胆战,身子不由的一直在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大…大人,我…我讲的真的是实情;望…望大人明察!”
从说话间,汪轶鸣观察他的眼神和脸上的微表情,可以判断出此人基本没有向自己说谎;讲的也应该差不多属实;
如此看来,自己近些日子势必要往登州走上一遭了;
“你可知他们需要准备多久后就叛逃到后金去?”
汪轶鸣又再次追问道;
“这…这小的听家主好像讲过,算起来差不多还有二十日左右…”
“二十日?为何?”
“这…这个小的,小的却是不知啊,大人!”
汪轶鸣又盯着这家伙双眼半晌,然后又微微点了点头便缓缓站直了身来;
“饶命啊!饶命,大人!”这梁嘉宾的侍从小厮不住跪地拱手向着汪轶鸣求饶;
汪轶鸣吸了最后一口香烟,将烟蒂丢掉踩灭,给雷虎使了个眼色;
雷虎会意,点了点头,松开了压着这小厮的手,便向着一旁走开了;
“谢大人饶命!谢大人…”
“啪!”
本以为饶过自己性命向着汪轶鸣磕头的小厮,一抬头间,便被汪轶鸣一枪爆了头;
刚将南部十四手枪收回枪套,却听有大队人马赶来;闻声,众人纷纷侧目望去,来者正是李若链、燕裴、曾维韬和所率领的六七百人;
前方众人无不是手持燧发枪;
“莫要让鞑子走脱一个!兄弟们追啊!”
“呵呵…总算是来了。”汪轶鸣看着这乌泱泱此时才追过来的几百人,摇头笑了笑;
“汪小子,是你吗?”李若链一手燧发枪,一手长刀,丝毫不像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同知大人,是小子我。”
“你…你小子愣在此处作甚?还不去追击鞑子?万不可让其逃出关外一个啊!”李若链顾不得此时恶战之后狼狈不堪的样子,上来劈头盖脸的训斥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