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千户为何阻拦?如此大胜,怎可耽误不尽早禀明皇爷。”方正化不解,有些不悦的问道;
“不是不让方公派人禀告圣上,而是不要这么急着就报给圣上。”汪轶鸣将方正化拉到偏僻处、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什么?汪千户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是有什么事打算欺瞒圣上?”
“没有没有,方公误会了,在下哪是这个意思;方公莫急,让在下慢慢给方公讲明。”
方正化满脸的费解,听汪轶鸣这么一说,也只得耐着性子让其把话讲完。
汪轶鸣便将心中打算告知了方正化,这次鞑虏入寇人数虽才一万多人,可终归动静不小,怕是朝堂上隐瞒不住,反正已经斩获如此多的首级,为何不借此机会再继续卖呢?上到皇帝,下到他们这些参与者,买卖双方都能落得实惠;再说昨日买卖,可是有不少人意犹未尽,很多人都没买到自己心仪的数量,这次可是数量庞大,够他们分的。
再一个这次汪轶鸣亲手宰了那几个后金建奴的大人物,里面还有奴酋皇太极的大儿子豪格,并且搜到了密信;
如此多的事,都必须尽快一同禀明给皇帝;而汪轶鸣现在也只能先和方正化通气,然后一并交由崇祯皇帝,再等其圣裁。
知道了汪轶鸣的用意后,方正化这才舒缓了表情,决定亲自动身和汪轶鸣一同前往查验建奴首级和收取那封密信。
安排了他在司礼监的一个干儿子率领调集而来的一众东厂上千番役留下善后,便带着常凌锋一行参与朱家庄攻防战的东厂几十番役跟着汪轶鸣等人去追黄应祖等一众人马。
路上,汪轶鸣借此机会便与方正化攀谈了起来;
“方公,不知来时路过那座破庙,可曾见到我家指挥使骆大人?”
“骆指挥使啊?见到了,咱家见他已经好了不少,便派人护送他回京了,此时怕是也离京郊不远了吧。”
“哦,哈哈…指挥使大人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哈哈哈…”
方正化瞥了眼汪轶鸣,摇头笑笑道:“咱家可是听说汪千户治疗外伤的手段甚是高绝,即便濒死之人都能救得回来。”
“哈哈哈…谣传,谣传,夸张了,在下治外伤是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