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一脸微笑的伸手将还跪在地上满脸懵逼的汪轶鸣拉了起来;
“平身吧,朕的鸣弟。”
卧靠!卧靠!汪轶鸣心中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顺着崇祯的搀扶慢慢站了起来;
“呵呵…此处没有旁人,鸣弟无需拘谨,快起来吧。”
崇祯依旧保持着得意的微笑,将汪轶鸣拉起后,便指了指一旁的圆凳说道;
“坐吧,到朕这儿来,你也无需客气;呵呵…”
汪轶鸣脑袋里反复出现着和崇祯相识至今一件件,一桩桩,一幕幕的场景;自是将其他全都抛到了脑后,好似被施了咒般,傻愣愣的一屁股坐在了圆凳上。
见汪轶鸣还未从这变故中醒悟过来,崇祯自是不去打搅,
“大伴,给朕的鸣弟上杯茶;对了,鸣弟喜食烟草,给他备个装了水的瓷罐来。”
“是,奴婢这就去给汪千户备上。”
片刻,一个小太监用托盘上了一杯茶水,还有一个精美的小瓷罐,里面放了少许清水;将这些放在汪轶鸣身旁,便躬身退出了养心殿;
“汪千户,喝杯茶,再来根香烟,缓缓?”
汪轶鸣闻声,才缓过神来,抬头望向那张熟悉冲着自己满脸堆笑的宦官望去;
“多谢,陈大…等等,信哥是圣上,你是他的贴身仆人叫陈恩,你是王承恩!”
“哈哈…汪千户说的不错,咱家便是王承恩。”
王承恩也是面带少许得意的一拱手,笑着应道;
“呵呵…”汪轶鸣苦笑摇头道:“原本以为你是老陈,不想其实你是老王。”
“呵呵呵…咱家何时跟汪千户说过自己姓陈的?那都是汪千户自己叫的而已。”
汪轶鸣瞥了王承恩一眼,无奈苦笑点了点头;拿起身旁茶盏,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又点燃了支香烟,吸了一口,呼出一口烟雾;
望向坐在殿中正微笑看着自己的崇祯皇帝;
四目相对,互视了半晌;
“扑哧,哈哈哈…”
二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怎么样?鸣弟,接受朕是皇帝这个事实了吗?”
“接受,接受了,呵呵…”汪轶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