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御马监、东厂,各部皆有不小的死伤,刨去奖赏和抚恤不谈,综合算下来,收获怕是并不如意。”
崇祯又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皇兄,这整个事情归根结底,除了关外建奴作祟外,就是祸乱登莱的孔有德和耿仲明所部叛军,又因晋商在其中牵线搭桥,提供援助,并撮合建奴与其接触,让他们彻底叛出大明归顺后金;这是朝廷绝不能接受的。”
“嗯,鸣弟所言极是,这些叛逆着实可恶,原本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对这些逆贼的清剿很快就要成功了,没想到这晋商会在此中作梗不说,就连建奴也借机参与了进来;让这大好的局面又再次陷入了僵局。”
说到此处,崇祯可谓是恨的咬牙切齿,连连哀叹不断;
“鸣弟,这孔有德、耿仲明之流,朕绝不能容,必须除之而后快!”
汪轶鸣听此,也是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皇兄,事到如今,这俩叛逆已经孤注一掷,破罐子破摔了;绝不能让他们一人活着逃到后金去;他们手里不光有红夷大炮等火器在手,还有不少善造火器的工匠、善使火器的军士、成建制的战船水师;这要是真让他们就这样逃到后金那边,那建奴的实力可是会有质的提升;如此的话,下次建奴入关劫掠,怕是很多城池也再无力抵御了。”
听此,崇祯也是为之一怔,不禁瞪大了眼睛,细思之下,呼吸也是随之加重;凝眉苦思,背着手在殿中左右来回踱着步;
汪轶鸣吸了口烟,将烟蒂丢入瓷罐中;
“皇兄,此事事关重大,看来臣弟要带手下兄弟往登莱走上一遭了。”
“鸣弟,你要去登莱?”
崇祯听此,猛然回身,一脸凝重的看向汪轶鸣;
“想要尽快解决孔有德、耿仲明等一众叛军,和防止他们把火器和相关技术带给建奴,臣弟必须得去。”
“这…”崇祯面露犹豫,再次凝眉陷入苦思当中;
“皇兄,不是臣弟托大,此事怕是只有小弟我亲自带人前往才有绝对的机会彻底解决此事。”
“臣弟曾审讯一晋商贴身家奴,得知范永斗和靳良玉二人依然留在登莱,他们仍旧在帮着孔有德等叛军筹措粮草物资,收买招揽山贼盗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