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难不成打算靠手下兄弟肩扛手提把这三千支燧发枪带回去?”
汪轶鸣玩味的看向马泉,问道;
“这…”
马泉一怔,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其实他之前根本不信汪轶鸣只用三天时间便可造出三千支燧发枪,估计也就几百支,手下兄弟不用车马轻轻松松便可带回去;
可不曾想,汪轶鸣不但将三千支燧发枪准备好了,另外还配齐了充足的定装纸壳弹。
看着支支吾吾,一脸为难的马泉,汪轶鸣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马千户这是没准备充足啊。”
“马泉!你,你怎么如此怠慢?”
崇祯有些恼怒的看向马泉,呵斥道;
听此,马泉慌忙跪倒,满脸惶恐的抱拳请罪;
“还请…请恕罪,彪下…彪下…我…”
看了看一脸苦逼样的马泉,又瞧了瞧一脸怒气的瞪着马泉的崇祯;
汪轶鸣又是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
伸手拦住发怒的崇祯,道:“好了好了,信哥,估计马千户这是对三千支到底有多少箱没有概念,所以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信哥,息怒,正巧兄弟这里不是有足够的车马可以帮着运回去嘛。”
崇祯听此,也是微微点了点头,却又疑惑的看向汪轶鸣,问道:“鸣弟,这车马都运燧发枪回去了,那我们又如何去往天津?为兄这里也就一架马车,坐不下这么多人;难不成咱们要连夜骑马赶路吗?”
汪轶鸣摆了摆手,微笑着对崇祯说道:“哈哈…信哥放心,咱们不骑马,是坐车没错,但不是坐这些马车。”
“小弟都安排好了,信哥放心便是。”
崇祯听此,这才反应了过来,想起汪轶鸣前几天向他提及的奇特车辆和船只,顿时脸色缓和,眼神放光,道:“鸣弟,你的意思是?”
“没错,信哥,所以马千户的疏忽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还要赶着去天津,就不要追究此事了;我这边安排留守的兄弟用车马帮马千户将燧发枪运回去便是;至于信哥的车马,还有几位跟着去登莱的马匹也交由马千户都带回去吧,咱们可是要轻装出行的。”
“好好好…鸣弟所言甚是,如此就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