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停忙碌安排各个岗位;
崇祯也只能干看着,时不时就去接替驾驶一会儿炮艇;王承恩、方正化和鲁四也识趣的去学着看仪表盘、六分仪,甚至去轮班负责警戒观察;
估计是被崇祯暗示过,章豪等四人总想着帮些忙,可却始终插不上手;搞得四人也是十分尴尬;
汪轶鸣也只得对其宽慰说,一旦打起来,每个人都会很忙,根本不会有人能闲下来;
要知道这艘炮艇满编岗位可是八十一人,可如今现在满打满算在这炮艇上的人数也只占满编的四成,又怎么可能一直会有闲下来的机会。
眼看距离登莱越来越近,虽然炮艇上的三个炮位的兄弟已经在汪轶鸣的手把手的教学和指导下知道如何操控射击、瞄准、配合装弹,但是,始终并未开射一炮,或尝试射击,汪轶鸣只能让他们先熟悉配合操作流程,至于实弹,还是战场上边打边实践练习吧。
这也是无奈的事情,汪轶鸣虽有信心凭此炮艇可以完胜这个时代的任何舰队,可是现在合格的船员、炮手只能现场教学,时间又十分紧迫,也不知整艘炮艇上的库存弹药够不够这次对敌的。
天色再次渐暗,看样子最多再航行一个时辰便又要天黑了;
经过侧位核准,距离登州也只需两个时辰便可抵达。
海面上风平浪静,一路下来都未看到一只船;
天逐渐黑了下来,炮艇上再次灯火通明;
早早吃过晚饭,轮值下来的兄弟不是在熟悉今日刚刚学的炮舰上的各种设施装备,便是进入舱室休息,养精蓄锐。
每个人都知道很快便又要迎来一场大仗,而且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海战。
汪轶鸣拖着略微疲惫的身子走进舱室,又休息一会儿;灌了一瓶可乐,刚点上一支香烟,崇祯便也独自走了进来;
“鸣弟,准备的如何?今日见你教那些兄弟们操炮,可也未见你们真正打出一炮,如此真的能行吗?”
按下刚要起身行礼的汪轶鸣,崇祯便单刀直入的问了起来;
给其递上一支香烟,汪轶鸣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
“不知道,大抵是不太行的。”
“那…这…”崇祯身子一怔,眉头紧锁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