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杀伤了不少于三四千的叛军;负责联络后金的建奴鞑子也被臣弟等人击毙不少,即便还有幸存的,怕是也寥寥无几,估计各个身份也是低微,掀不起什么浪花了;”
“还有那晋商八大家最后两个漏网之鱼,范永斗、靳良玉也一并被除掉了。”
“这样一来,叛军现在不但损失惨重,且还断了之后粮草等物资的来源,又没了替其招揽外援扩充实力的渠道;”
“如此,即便孔有德、耿仲明等叛逆还能掌控的了叛军,怕是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汪轶鸣顿了顿,吸了一口香烟;
“鸣弟的意思是?”
“信哥,我觉得孔有德、耿仲明等贼逆怕是现在会坐不住了;如今平叛大军还没有水师加入,那么叛军怕是会提前准备出海,由水城出发去往后金的地盘。”
崇祯略微思忖,不禁眉头紧锁了起来;
“鸣弟,你的意思是说,叛军能从平叛大军的围堵中突围,从海路逃走?”
“没错,”汪轶鸣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信哥,要知道登州离水城太近了,只要两边呼应,叛军全力突围,怕是真的拦不住。”
崇祯听此起身,走到窗口,遥望向登州和水城的方向;
“鸣弟要去水城,莫非是要去毁船?”
崇祯猛然转身看向汪轶鸣;
汪轶鸣湮灭手中烟头,起身上前,对着崇祯点了点头;
“信哥英明,臣弟就是要去毁船;”
“昨夜臣弟还获知,孔有德、耿仲明等逆首的家眷已到水城,登州的叛军突围逃遁已经没了后顾之忧,到时必会全力以赴。”
听此,崇祯抬手握拳拍在舱壁上,
“啪!”
“皇爷!”
崇祯随即一挥手,打断了有些担忧紧张的王承恩;
“无碍。”
“鸣弟,你有把握能把他们堵在水城之中?”
汪轶鸣略微点了点头,却又凝眉摇了摇头;
见此崇祯十分不解,皱眉问道:“鸣弟,你这点头又摇头的是何意?”
“信哥稍等;”汪轶鸣叹了口气,取出一幅舆图,铺开在餐桌上,指着上面登州和水城的位置,向着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