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道:“信哥请看;”
“这是登州,这里是水城…”
崇祯随着汪轶鸣所指着的位置,也紧锁起眉头看了起来;
“这海岸线可不短,范围也较广;叛军既然打算从海上逃遁,军士、兵马、家眷、物资,怕是得需要至少上百条大船。”
崇祯不置可否的也跟着点了点头;
“臣弟的这艘炮艇信哥也是有所了解,武器、航速都不是叛军的战船可以比拟的;”
“臣弟倒不是担心打过打不过叛军水师船队;只是咱们就这一艘,单虎战群狼,而且是要将他们尽数堵在水城,臣弟怕是做不到啊。”
崇祯叹了口气,无奈摇头问道;
“这…那鸣弟明知如此,为何还要驾船去水城?这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见汪轶鸣不语,盯着舆图凝眉思索,崇祯又试探着继续问道:“莫非鸣弟认为机会还是有的?”
汪轶鸣缓缓点了点头;
“信哥,若是平叛大军在围堵不成后,可以急攻水城;而咱们在水城尽量能多毁叛军船只,如此,人多船少,必能迟滞叛军出逃的速度;给平叛大军争取更多的时间。”
“船少,人多,又有家眷拖累,加上陆海两面夹击,臣弟觉得叛军内部难保不会产生内讧。”
“若是今夜臣弟再去一趟水城,不但想办法毁些船,再制造一些恐慌;呵呵…估计这热闹就有的看了。”
“好!”崇祯击掌叫好,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如此确实有不小的机会可以将叛军堵在水城!”
“话是如此,可这里面也须各路平叛大军能及时部署,积极配合才行;”
听此,崇祯再次皱起了眉头;
“鸣弟,你的意思是担心平叛大军不会全力配合?”
略微点头,汪轶鸣苦笑道:“信哥,如今这各路总兵将领都是个什么德性您也不是不知道;倒不是说他们会畏战,而是他们个个桀骜不驯,又私心极重,有便宜必占,有功必抢;想让他们不计代价的全力配合,怕是会因保存实力,从而出工不出力,又甚至为了争功还会相互掣肘。”
崇祯听此,本想反驳,却又想到如今内外战事兵祸不断;汪轶鸣的话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