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现在身上的装扮在他们眼中有些太过奇特怪异;
“正是。”
说着汪轶鸣便将随身携带的锦衣亲军千户腰牌递给了对方;
“锦衣亲军千户…汪轶鸣…”
吴三桂好似鬼使神差般的就接过汪轶鸣递来的腰牌,低头查验了起来;
在看到汪轶鸣竟是一名锦衣卫千户时,不由有些诧异,神色也略显吃惊;可瞬间表情又恢复如常,忙恭敬的将汪轶鸣的腰牌双手奉还;
“哎呀,失礼失礼!汪千户勿怪,兄弟也是见汪千户甚是年轻,又打扮装束奇特,一时恍惚,得罪,得罪了!”
“哈哈…吴将军客气,您也大不了我几岁,都已官拜游击;兄弟我才是佩服的很呐。”汪轶鸣接回腰牌的同时也客套的拱手回了一礼。
“哈哈…过奖过奖!”
“幸会幸会!”
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恭维寒暄假客套。
约么又闲聊了一会儿,见被传召接旨的三人还未来,鲁四略显有些焦急;
“吴将军,这人还得多久到?”
“这…还请鲁公公稍待,如今军务繁忙,又是围剿叛军的关键时刻,三位大人想必已经快马加鞭的在赶来的路上了。”
“哎,咱家自个多等一会儿倒是无妨,可如此关头,断不可耽误了圣上的安排啊。”
“是是是,彪下明白,彪下这便再差人去迎一迎。”
“算了算了,咱家就在此等着吧。想来他们三位也不敢怠慢。”
“正是正是。”
看着二人都略带焦急的神色,汪轶鸣不由耸肩笑笑,又悠然自得的掏出烟盒,点燃了支烟,吸了起来;
“汪千户这是吸食烟草吗?”
“哦?吴将军也懂这个?”
吴三桂一语道中,这倒是让汪轶鸣有些意外;
“哈哈…辽东苦寒,我军中自是有些兄弟喜食此物;但如汪千户这般吸食的还从未见过。”
“哈哈…个人的小爱好而已;如此,吴将军是否也喜此道?”
“哈哈…尝试过,偶尔吸食,谈不上喜欢。”
听此,汪轶鸣也不吝啬,再次掏出了烟盒,
“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