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决断,臣弟也知道下面估计会追入后金的势力范围之内,时时刻刻都会是危机四伏;臣弟觉得若是皇兄有所担忧,不如就在旅顺等待臣弟的消息,或是就此回京…”
“不,”崇祯直接抬手打断;
“鸣弟,朕在来之前就与你承诺,这次出来平叛所有的决定都有你来下,听你的安排;朕支持你的决定;”
“那信哥不如…”
“听朕说完,”崇祯再次抬手摆了摆打断,;
“可这一切必须基于朕要始终随你们一同平叛之上。”
“朕必须有始有终;连鸣弟都认为平叛并没有结束,朕又怎么能就此退缩?草草了事?朕既然信任鸣弟,那就信到底,朕相信鸣弟一定能将所有逆贼拿下,同时也能护住朕的安危。”
说到此,崇祯莞尔一笑,拍了拍其肩膀。
“好!既然信哥如此信任臣弟,那臣弟自是义不容辞;绝不会让信哥失望!”
向着崇祯重重行了一礼,汪轶鸣也开始着手准备了起来;
给炮艇补充了燃料和弹药。
待送黄龙回去的兄弟回来,汪轶鸣便下令起航,向着鸭绿江的方向继续追击叛军残部。
从旅顺到达鸭绿江入海口差不多三百五十公里左右的距离;炮艇航行十来个小时,明日上午便可到达;
可在汪轶鸣再次起航之时,叛军起码已经在一百二十多公里之外了。
即便如此,汪轶鸣依然有信心能在不偏航的情况下追上叛军残部的。
又一夜无话,依旧是轮班驾驶,轮班休息;炮艇再次开足了马力向着鸭绿江方向持续航行。
天光放亮,一路上海面十分平静,直至全船三十三人轮流用过早饭后,海面上也没看到一条船;
驾驶舱内,崇祯放下高倍望远镜,又略微撸开衣袖看了看手表,抬头凝眉看向身旁的汪轶鸣;
“鸣弟,看看时间,咱们已经航行了快五个半时辰了,别说叛军船只,就是别的什么船只一条也没看到,不会是偏离航向了吧?”
呼出一口气,汪轶鸣抬头看向崇祯,道:“不会的,老黄、兴哥他们每一个时辰就会核定一下坐标航向,我也核对了两次,是不会有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