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会被朝廷重用,定会有出头之日;不曾想我等原东江将士本要北上与大金国作战,却依然被排挤,缺粮欠饷就不说了,竟然处处城门关闭不准我等入城休整,还有那些商家也歇业拒不向我等出售粮米;饿急了,手下兄弟偷了那王家的一只鸡,本赔了钱便可了事,可非要大闹军营,羞辱重罚士卒,这不就是逼着我东江将士心寒哗变反叛嘛?”
“所以你们就开始祸乱整个登莱,你们就把怨气全撒在老百姓身上?就此反叛朝廷,甚至投奔建奴了?”
“事已至此,已无法反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你特么放屁!”
汪轶鸣厉声对其喝骂道:“这就是你反叛和祸乱整个登莱的原因?你特么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前面我还酌情可以体谅你,可是后来朝廷不止一次要招抚你们,你们不光一次次背信弃义,甚至气焰不断剧增,肆无忌惮的攻伐周边府县。”
“呵呵…我等被排挤如此,招抚?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最后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事后被早晚清算,拉去菜市口上被千刀万剐;还有,你当崇祯会是什么仁义的皇帝?性情多疑,本就无容人之量,但凡猜忌上的,哪个会有善终?更不要说我等这些有过反叛举动的人了。”
“大胆!你这逆贼竟敢辱没当今天子!”
方正化已经听不下去了,怒目圆睁就要上前,却被汪轶鸣抬手拦住;
回头看了一眼快艇上一脸寒光死死盯着孔有德的崇祯;
汪轶鸣也不知此刻崇祯心中的心结是否已经解开了;
摇头苦笑两声,汪轶鸣再次看向孔有德;其实这家伙已经说的够多了,本就没打算留他的命,让他讲这么多,无非是想给崇祯从孔有德嘴里得一个答案而已;
“哈哈…果真是崇祯那昏君的奴才,今日本将军势必要用尔等的脑袋来为我等兄弟在大金搏一个出路!”
就在孔有德向着暴怒的方正化言语示威之时,邹展却是小跑到汪轶鸣身旁,对其耳语道:“汪千户,陛下他已经了解了,让您不用留手,这厮断不可让他再苟活下去。”
听此,汪轶鸣又回头看向崇祯,见其向自己点了点头;
确认会意后,汪轶鸣微微点了点头,将扩音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