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席间,只剩下汪轶鸣和崇祯,还有陪侍的鲁四和方正化;
看这架势,崇祯估计又想和自己聊些什么,或者说要些什么;
碰了杯酒,二人饮尽;
崇祯像是带着略微微醺的酒意,一副满是欣赏的表情,笑着再次拍了拍汪轶鸣的肩膀;
“鸣弟,朕要谢谢你。”
汪轶鸣陪笑着给其点上了一支烟,
“皇兄说啥谢不谢的,都是臣弟该做的。”
摆了摆手,崇祯摇头说道,
“鸣弟,你不一样,你替朕办了不少实实在在的事,切实为朕解决了不少忧愁。”
“唉…”
崇祯吐出一口烟雾,叹了口气,又将杯中的酒饮尽;
“鸣弟,你不在朝堂,你不了解,满朝文武都称自己是对朕最忠心的;可朕让他们办起实事来,不是这个困难,就是那个无能为力;”
“只知道向朕要钱,要粮,要权利;朕给了,可他们又干成了什么样子?没一个让朕放心省心的。”
“鸣弟,是你,也只有你,替朕平叛杀敌,不但没糜费钱粮,还替朕挣来了不少钱粮;他们打仗耗费钱粮,鸣弟你打仗却为朕,为大明挣得钱粮;你真是朕的福星…”
听着崇祯的滔滔不绝,汪轶鸣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心中隐隐还有些不耐烦;可脸上也只能迎合着;
真是打心里不想听他扯这些没用的;
又吸了一口香烟,
“朕必须要好好赏赐于你。”
这话汪轶鸣都已经记不得这是崇祯第几次向自己提及了;可就是不见这所谓的赏赐下来。
“鸣弟,你想好要什么了吗?”
又来?靠!
汪轶鸣真懒得在这事上和崇祯磨叽;
“皇兄,我…”
“叫朕信哥吧,听起来亲近,这里都是贴己人,不用如此拘谨。”
顿了顿,
“好,臣弟听信哥的;”
“信哥,还记得前些日子,咱们在剿灭孔有德等叛逆回来的路上,臣弟给您说的事吗?”
“回来路上说的?”
听此,崇祯眉头皱了皱,扶了扶额头,做回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