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问起,汪轶鸣也不打算隐瞒;
“哦,二位说的这个乐声确是出自我这千户所中。”
两人听汪轶鸣直接承认,心中便更是疑惑;
与其二人对视一眼,汪轶鸣只是笑笑,又道,
“说起此事,还是较早之前,在下曾对圣上提及要组建一支军乐队,用于仪仗,以及提高士气和凝聚力所用;对此圣上也声明有所期待。”
“哦?原来如此。”
王承恩点了点头,“此事咱家倒是曾听皇爷提及过,没想到这便是汪千户所说的军乐队。”
“嗯…”曹化淳也跟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这仪仗司礼,锦衣亲军本就职责所在;闻汪千户所讲,感觉又有些不同;咱家虽还不是太明白,不过见汪千户如此注重,定是另有深意;但不知如今已经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听曹化淳问此,王承恩也是跟着又点了点头,看向汪轶鸣;
“呵呵…”汪轶鸣又是无奈苦笑,对着二人摆了摆手,道;
“让二位见笑了;之前军务繁忙,在下这千户所也是新立不久,手下绝大部分都是新进选拔出来的少年;”
“对于这组建军乐队之事,在下实在无暇顾及太多,只能让手下善鼓乐吹打弹奏的兄弟在下面的少年当中进行筛选,勉强凑出了一百二十多人;又费时筹集好了相应的乐器,便基本交予手下兄弟负责督促指挥练习;这今日刚刚定下了曲目,才开始正式练习,不想这却让二位听到了;实在是他们还未熟练,更谈不上配合默契;污了二位的耳朵,实在是羞愧。”
说着,汪轶鸣便拱手向着二人作赔罪状,一脸苦笑的表情。直说,“罪过罪过,见笑见笑”。
就连一旁陪坐的黄应祖即便对此了解不多,也同样拱手跟着向二人表示抱歉和惭愧。
二人问此,忙摆手,又是拱手回礼,口中表示无妨,可以理解。
曹化淳试着聆听了片刻,似对演奏的曲目有所兴趣;
眼珠一转,略微沉吟,便又再次问道;
“汪千户,听你所述,这曲子是你们专属的?”
“正是。”
“嗯,那咱家有个不请之请,不知汪千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