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汪轶鸣的眼睛越睁越大;
一旁的崇祯几人也不去打搅正不敢置信研究圣旨内容,表情十分精彩的汪轶鸣;
“啥?信哥,你…您这又是给臣弟升官了?”
“嗯,委屈一下,先给你只升了一级;”
崇祯重新坐回椅子上,神情平淡的说道;
“你这么多军功和其他功劳,朕又从你小子这里得了不少好东西,总不能连个官儿也不给你升一升吧?”
“再说,你给朕讲的新军之事,朕又想了一段时间;朕决定要搞;就由你,鸣弟全权负责;既然是你提出的,就没有任何人比你更懂得如何搞起来。”
随着崇祯的讲述,汪轶鸣的目光虽没离开圣旨的上的内容,却不由的点着头;
“您升我为镇抚使?”
抬眸,汪轶鸣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崇祯;
“嗯,你既然直属于朕,却只是一个千户官职,这就不太合适了,而且也不符合朕之后对你职权的需求。”
“信哥,什么需求?”
汪轶鸣此刻更懵逼了;
“你直属于朕,但依然是锦衣卫的身份,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这三个官职又太招人注意,想要重用你,只能徐徐图之;而且你的实力也必须跟的上;”
“朕升你当这个镇抚使,就是要你扩充手下;给你三个千户和一个亲卫百户,外加一个百户的军乐队正式编制。”
“您的意思是让我再扩人?还是翻了三倍多的人马?”
“嗯,这些时日,几处流寇又再次冒了出来,各地驻守兵马如今无力应对;黄德功、卢象升、曹文昭曹变蛟几部兵马不日将会陆续开拔前去剿贼;孙传庭所练兵马没这么快成军,还需一定时间;京营虽也开始整顿,可即便备其武器,怕是短时间也难有战力,不一定能堪大用。”
顿了顿,崇祯又继续接着说道;
“关内不太平,这关外更是暗流涌动,咱们虽几番下来让建奴吃了不少大亏;损兵折将不说,还死了几好几个大将。”
“从关外传来的情报得知,奴酋皇太极大怒,甚至气吐了血,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正快速整合各旗,已经抓了不少野女真补充了他们各旗的旗丁;又联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