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建奴,臣弟自当义不容辞;可臣弟记得以关宁军为首的九边精锐尚有十几万之众,为何信哥没有将其算在其中?”
“关宁军?哼!”崇祯面带不屑,一脸的嫌弃;
“朕还能不知他们战力不俗?这些年九边军费每年都高达百万两之多;可他们面对建奴如何了?丢城失地,一败再败,甚至不能将建奴挡在关外。”
“朕对他们怎能给予厚望?”
看着崇祯似有怒意,汪轶鸣心中也是了然,关外什么样子,那关宁军虽是精锐,可这些年他们抱团取暖,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吃空饷,贿赂朝臣,甚至说他们私下与建奴之间有没有见不得光的往来都不奇怪;
别的人不好说,汪轶鸣接触过吴三桂这个历史上的大汉奸,印象谈不上好坏,但绝对是个利己的精明家伙。
对于整个关宁军和九边如何处置和应对,现在说再多也是为时过早;
只等将后金建奴基本打垮后再做计较。
“信哥息怒,臣弟明白信哥的良苦用心;只要建奴再敢入关,臣弟不敢说将他们全歼,但重创其八旗,让他们无功而返,臣弟向您保证,臣弟定不负信哥期望!”
说着便朝着崇祯躬身抱拳一礼。
崇祯呼出一口气,又再拍了拍其肩膀;
“来支烟吧,鸣弟。”
“好。”
给其点上一支香烟,吸了两三口后,崇祯的情绪貌似舒缓了一些;
“信哥,若您要给臣弟拨款十万两,臣弟能不能向您提个条件?”
“哦?是何条件?但说无妨。”
见汪轶鸣没有推辞之意,却是谈起了条件,崇祯也是有些好奇的反问道;
“是这样,臣弟是想您将那十万两白银换算成等价的黄金给臣弟;臣弟有大用。”
“什么?换成等价的黄金?这可是朕拨给你用于招募人手发饷用的;你莫非要挪用他处?”
崇祯脸色顿时又不好看了起来;
见此,汪轶鸣立马上前解释道;
“信哥误会了,臣弟要黄金是有大用,而招募发饷也不会耽误,臣弟自有计较;只是招募也需时日,加上训练什么,又要一段时间;钱粮物资肯定都要花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