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突如其来的喝问,震的在场十几人都是一个激灵;
看着面露怒色的汪轶鸣,少年校尉们再次将自己的头埋的更低了;
若不是很早之前汪轶鸣就严令他们非绝对必要不得行跪礼,怕是此刻这些半大小子们一个个都得吓的直接跪倒在地;
就连祝方此刻也是被惊的面色煞白了起来;吞吞吐吐,一时间也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向汪轶鸣解释;
“大…大人,俺…俺们…”
汪轶鸣抬手指了指祝方,继续板着面孔说道;
“祝方,你也是咱们兄弟里的老人了,风里来火里去,杀鞑子灭叛军,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如今又是百户官身;怎么遇事如此的不稳重?”
又抬手指了指其身后那十几个少年校尉,汪轶鸣继续训斥道;
“他们年纪轻,见识上不如你,今日这事上有情可原;可你呢?只是暂时没配发给你们炮就在这儿跟我腻腻歪歪的;还振振有词说什么炮没了,精气神儿也没了;这是你身为百户军官该说出的话吗?”
“若是此刻在战场上,就因为屁大点的变故,便开始胡乱猜测,领着部下们怨声载道的,你可知如此影响士气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听到此处,祝方先是一惊,顿时好似醒悟了过来,心中懊悔,下意识的双膝一弯,就要跪地;
“给我站直了!”
汪轶鸣又是一声暴喝将其唤醒;
祝方和其身后十几名少年校尉顿时身体本能的立正挺胸,站的笔直;
“哼,我看你们一个个的坏毛病还是没改掉;待会儿回去加练十里负重,今日其他体能也都翻倍。”
“是!”
众人不敢违令,齐声应诺;
“你们别想着偷懒耍滑,今日加练我定会让黄千户全程盯着你们的!”
“是!绝不偷懒!”
“嗯。”
见他们一个个又恢复了些许精气神,汪轶鸣扫视众人一圈,对着下首十几名少年校尉们继续讲道;
“还有你们,今次骂了你们的百户官,说你们年轻,有情可原,不代表你们就没有错;对你们今日的表现我同样很失望,别忘了,你们也是从关外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