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弟,那批枪械,不知你准备的如何了?”
放下茶盏,崇祯漫不经心的又吸了一口香烟,问道;
“信哥放心,臣弟都已经给您制备齐整了。”
“哦?那可太好了。”
崇祯抬眸一笑,继续说道;
“昨日国事繁忙,若不是承恩提醒,朕差点儿就忘了答应鸣弟的事,这旨意和黄金送的晚了些;”
“是啊,昨个皇爷实在太忙,差点儿连午膳都没顾上;”
侍立其身后的王承恩听到崇祯提到了自己,极为默契的立马附和出声道;
“这事儿也怪奴婢没早些提醒皇爷,差点儿就耽搁了。”
“承恩,此事不怪你,是朕疏忽了。”
崇祯摆了摆手,和颜悦色的对其说道;
“皇爷您日理万机,国事又如此繁重,怎能时时面面俱到?这还是奴婢疏忽。”
看着这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着配合,汪轶鸣直觉头皮发麻;
搞什么搞?有必要来这么一出嘛?老子我没介意什么。
看汪轶鸣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表演,一副看戏的模样;
“咳咳…”
或许是觉得有些过头了,崇祯轻咳两声演示尴尬;
“那个鸣弟,你上奏请封的官职,朕已经一并允准了;迟些官服、印信、凭证和腰牌全会给你送来的。”
说着,崇祯向着王承恩一伸手,又是一卷明黄色的卷轴到了其手上;
转手这卷轴便塞到了汪轶鸣得手中;
“这…又是圣旨?”
“嗯。”
闻此,汪轶鸣忙起身就要向着崇祯叩拜谢恩,却被崇祯一把拉住了;
“免了,自家兄弟,这套虚礼就省了吧。”
看着崇祯一副风轻云淡不在乎的样子,汪轶鸣也只得向着他抱拳一礼道;
“那臣弟多谢信哥信任恩典了!”
对着汪轶鸣摆了摆手,崇祯又是一口香烟,笑了笑;
“鸣弟,这招募的事,你也要上心啊。”
“是,臣弟,知晓了。”
“嗯;”
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