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眉头紧皱,思索了起来;
“忘了什么?还是在你这里?什么?朕…朕真是记不得了…”
呢喃了几句,崇祯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汪轶鸣这一问弄的他直摇头;
偏头看了一眼那些个大箱子,感觉意思是和这些箱子有关;
是何东西呢?
难不成是和箱中的枪械有关?
崇祯一时间好似陷入了死胡同,完全搞不明白到底自己将什么忘在了汪轶鸣这里;
思索间,当眼神落在侍立一旁的王承恩身上时,对方却似被施咒了一般,又像是恰巧想起了什么似的;
猛的腰板一挺,王承恩一个激灵,对着崇祯躬身一礼,道;
“启禀皇爷,奴婢也不知自己猜的对与否;若猜错了,还请皇爷恕罪!”
“朕恕你无罪;”一撩衣袖,崇祯将手背到身后,紧紧盯着王承恩;
“大伴,你想到了什么,尽管道来。”
“是,回禀皇爷,奴婢猜测汪镇抚指的是汽车。”
当听到王承恩话语最后加重了语气的“汽车”二字,崇祯眼神瞬间不加掩饰的一亮;
“哦?”
起身看向汪轶鸣,像是为了确认一般的追问道;
“鸣弟,莫非你指的真是汽车?”
看着崇祯那满脸期待的神情,汪轶鸣下意识的直接点了点头;
“是的,信哥,臣弟指的就是汽车。”
得到确认之后,崇祯顾不得汪轶鸣继续讲解,直接拉起汪轶鸣,就朝着外间走去,说什么也要立马看到汪轶鸣给他准备的汽车。
不多时,两辆并列停在校场角落里的日制黑金95式越野车呈现在崇祯几人眼中;
个头小巧,绿漆全金属车身,帆布顶;
“这…这汽车居然有两辆?”
崇祯满意的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待看了一圈车里的内饰后,崇祯皱眉转头瞥了一眼陪在其身旁的汪轶鸣问道;
“鸣弟,这车这么小,朕看它的样子一车也只能载三人而已。”
“没错,这车确实一车只能载三人;”
汪轶鸣笑了笑,对着崇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