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元公!这实在是太难得了啊!此等荣耀可谓是给咱们家乡的父老乡亲们长足了脸面呐!”
说罢,他赶忙热情地招呼着李奋坐下,并关切地询问道:“来来来,贤侄快快请坐!不知贤侄你如今可曾婚配否?是否有心仪之人呢?若是有的话不妨告诉世伯我一声,我在京城可是结识不少王公贵族呢,可以帮你牵线搭桥、介绍一番哦!”
夫子孟有偿皱起眉头说道:“你呀!莫不是忙得晕头转向了不成?这可是人家初次登门拜访啊!怎能如此冒失地就提及亲事呢?哪有像你这般行事之人呐!想来这么些个年头过去了,你这毛糙习性竟是毫无改观啊!”
孟戴军赶忙认错道:“父亲所言极是,确是孩儿莽撞了,还望贤侄切莫怪罪才好。”
李奋则谦逊地回应着:“伯父言重了,小侄并无责怪之意。只是小侄出身贫苦之家,实在不敢高攀贵府门第。况且眼下我已心有所属,正筹备着婚娶之事呢。”
孟戴军面露惋惜之色,叹息一声后言道:“不知此女乃何方人士?贤侄你身为本科会元,将来必能入朝为官、主政一方,家中若能得一贤惠女子操持内务,自当如虎添翼啊。”说完,他忍不住又多看了李奋几眼。
李奋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似乎并不愿多谈此事。现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起来,但很快便被其他话题所打破。众人继续谈笑风生,仿佛刚刚那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过一般。然而,在孟戴军心中,却始终对那位未能谋面的女子充满好奇与遗憾……
夫子孟有偿面带微笑地说道:“奋儿啊,贡院门口发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啦。咱家那小丫头片子竟然也跑去凑了热闹。知雪那孩子就是这样的个性,打小就被她爹给惯坏咯。还望你莫要往心里去哟。”
听到这话,孟戴军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挠了挠头说道:“嘿嘿,这事我也曾听闻一二。若不是父亲您提及,我怕是都快忘得一干二净喽。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小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将来必定大有可为啊!”
李奋连忙摆手谦逊道:“夫子过奖了,晚辈实不敢当。知雪姑娘不仅饱读诗书,通晓事理,而且性情温婉柔顺,善解人意,实在是位不可多得的好女子。”
夫子孟有偿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