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闻风而动,京城的达官贵人们也纷纷派遣家丁前来探听消息。
一通鼓声之后,应天府衙内顿时肃穆起来。衙役们分成两班整齐地站立着,齐声高呼“威武”!三声过后,整个公堂之上变得庄严肃穆。衙役们整齐地排列在两边,手持水火棍,气势威猛,令人敬畏。在案桌后面,应天府尹正襟危坐,眼神锐利如炬。
应天府尹司马翎紧握着惊堂木,用力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嘈杂喧闹的围观群众立刻安静下来。司马翎高声说道:“将一干人等带上堂来!”没过多久,府衙大堂上便跪了好几个人,还有两个人站在大堂中央。
司马翎抬起头,审视了一下堂下的众人,然后开口说道:“堂下之人,一一报上姓名,让本官知道你们是谁。另外,你们是否有功名在身?”
李奋恭敬地躬身行礼,说道:“学生李奋拜见大人。多亏陛下圣明,广开科举,张榜求贤,学生才得以在本届恩科中侥幸获得功名。”
肖正远则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身体摇晃不定,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学……学生肖正远,见过大……大人。学生也有功名在身,托陛下洪福,此次恩科侥幸得中。”
应天府尹司马翎看着堂下的两人,语气严肃地说道:“两位既是本届举人,本官也已大致了解此事经过。现在本官问话,你们如实回答便可。肖举人,你虽有功名在身,但还需解释一下为何李奋会出现在你家柴房中。若有半句虚言或隐瞒,严惩不贷!”
肖正远神色慌张,急忙答道:“大人明鉴,小人与那李奋早有恩怨。前些日子在后花园饮酒时,酒后失言向几位好友透露此事。他们义气深重,决定替我出口恶气,遂将李奋打昏后关押至我家柴房。”
应天府尹司马翎听后,眉头紧皱,厉声道:“你身为读书人,理应具备宽宏大量之胸怀,岂能如此轻易被激怒并煽动他人?你此番举动,不仅令圣上龙颜大怒,更使得朝廷不得安宁。礼部为此次科举付出的无数心血亦因此白费。你可知自己所犯罪行?”
肖正远满脸愧色,低头认错道:“学生已知错,请大人念在学生初犯,网开一面,饶过学生这一次吧。”
应天府尹司马翎一脸肃穆地说道:“尔等竟敢无视朝廷法纪!暗害举人,扰乱科举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