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三十的嫡房合家宴上,老祖,曾祖父,祖父,父亲,大伯,叔叔,在主房组成一桌,内眷和其他嫡房族人在二重房另成几桌,开始了大年三十的年夜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父亲说道:老祖,今日去拜庙时,不知何因刚儿就是不跪拜,后来黄僧找到我,给了一个佑袋和一个钱袋,里面有一个吊坠和十贯钱,离开时还对刚儿点点头,老祖,你看这是何故?
老祖眯着眼,拿过吊坠看了看,说道:没事,这只是那花庙的一点心意而已。
不会有什么手脚吧?祖父问道。
他担心黄僧会对孙儿有什么不利,毕竟黄僧是黄家人。
按照历代庙僧的口碑和黄僧的品德威望,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大伯说道。
管他呢,那花庙那么有钱,给钱不要白不要,若是担心有何不良,不让侄儿挂那个吊坠便成。叔叔道。
曾祖父沉思了一下,说道:以绵健所说,显然强势在刚儿这边,看黄僧的表情,应该是有意巴结刚儿的意思,至于为何要巴结刚儿就不得而知了。
父亲看向老祖,问道:老祖,这个佑袋如何处理?
大家也看向老祖。老祖只说了一句:受之好了。
大家向老祖敬酒,年夜宴一直到半夜才散。
那花庙是那敏村的土地庙,据说在杨家祖先来那敏山定居时就已经存在了。那花庙建在那花河下游,距那敏村二里,是怎样建成的,已无人知晓。最多的说法是,当年仙人斗文时,曾招来土地爷作为见证人,后来就让土地爷在那花河边安家,守住这一方土地。
那花庙分两重院落,二进门,前面是庙室,左右各有三间偏房,供庙僧和香客居住,后面是庙堂,是土地公像和香客祭拜之地。庙堂后面是禁地,有铁门锁着,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也不知内里有何古怪密地。
那花庙方圆五十多丈,周围有围墙隔绝,庙门面向那花河,门傍有一棵大榕树,不远处有一座石桥,方便香客过河。这座石桥是那花庙出钱修成,不知是哪一代庙僧修建,年代已很久远,难以考究。
那花庙旁边这棵大榕树,树高五十丈,树身须十多人合抱。冠盖百丈有余,树根弯曲显藏,上翘下探,分布杂而不乱。树须由树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