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箱子被人动过。”甘棠与浅黛各搬个凳子坐在李嬅床边,甘棠回禀道。
“那本书呢?
“在枕头背面”
“怎么放的?”
“有字那面朝着枕头芯。”甘棠想了想,说道。
“书摆的可正?”李嬅问。
“正。”
甘棠顿了顿,又道:“殿下,婢子问古管家来着,我说‘’新婚夫妻分离,也不知驸马会不会思念我家殿下’,古管家说‘姑娘,驸马可想着你家殿下嘞,昨夜回来,驸马还一个人在芳芷阁坐了好一会儿,就是,就是后来’”
以为甘棠故意说半截话,李嬅急问:“后来怎样?”
“古管家就是只说到这里,就支支吾吾岔开,说些要我照顾好殿下的话。”甘棠解释。
“姓江的是发觉枕头后有本书,临时起意让人搜芳芷阁。那书我平日都歪着放,不该是正的。”李嬅已有了推断。
“殿下,姓江的会不会知道殿下没有疯。”浅黛听了甘棠与李嬅的对话,开始担忧起来。
李嬅淡然一笑,“就算他怀疑,量他也无法断定,他无非就是再来试我。”
“甘棠,你接着说。”
“古管家一直跟着婢子,只有婢子说要给殿下寻贴身衣物那会儿他才回避,婢子不便与老杂役说话。”
甘棠说着说着自己气闷起来,“殿下,婢子看见她们在收拾一处新卧房,那卧房又奢华又大,定是给沈红渠那贱人住的。”
“给谁住,关咱们什么事。难不成,你们的殿下还要为姓江的争风吃醋?”
李嬅分别看看身旁的甘棠与浅黛,一笑而过,“这里只有一个小床,你们今夜谁陪我?”
“殿下,还是婢子吧。”甘棠想问李嬅有关浅黛的事,先一步说话。
李嬅笑道:“浅黛,那你还是到昨晚姑姑安排的屋子歇息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清宁说要为李嬅请太医诊治,第二日便有太医来到清宁长公主府,来的是孙太医,五十上下的年纪,是太医署的老人了,与清宁也算老友。
清宁极关心江振与沈红蕖的事,孙太医诊完脉,说定华殿下并无大碍,清宁问孙太医,孙太医便为清宁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