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没事,便允许了。
就在水汽蒸发殆尽,两个守卫准备关好书房的门时,杨觉新的仆人牵着狼犬走向书房,那仆人自述他遛狼犬不慎迷了路,又问守卫何处有茅房,他腹痛得厉害,守卫为他指了路,他竟将牵狼犬的绳子交给守卫,说他上茅房不便照看狼犬,他去去就回。
绳子已在手上,上茅房的人也跑没了影,守卫便也只有先看着狼犬。
不承想,牵狼犬的身子很快就断了,周遭开着门的屋舍只有书房,书房又离狼犬近,狼犬跑进了书房。
那是与狼搏斗过的狼犬,两个守卫怕死,根本不敢靠近,他们在门口喊了多遍,狼犬并不出来,实在没办法,他们叫来其他守卫,赶紧去寻那上茅厕的人。
负责溜狼犬的人被侯府其他守卫从茅房抓回来,连他也喊不出狼犬,事情惊动杨觉新,他亲自走进书房,狼犬才跟着他出来。
原来,书柜最底下那层有一块牛骨,那一层有个柜门,狼犬正因那牛骨才赖在书房内不出来,狼犬打开柜门,翻出牛骨啃个不停。
这是个陷阱,狼犬还从角落里叼出一卷画轴,那画轴与牛骨本不应当出现在父亲的书房里,因进门后还要拐个弯才是摆放书柜与书案的地方,两个守卫又一向被告知不许偷窥,因此贼人才有了可乘之机。
那卷画轴上画的,是父亲的肖像,画上的父亲穿着绣有九只五爪金龙的龙袍,杨觉新拿起那画轴,立即就要返京面圣。
这是天大的误会,当时父亲下令全军戒严,不许放走一个朝中来的人,父亲坚决不承认那画像与秦家有关,逼着使团还他清白。
又过了一段时日,抓住相关人等严加拷打,盘问出画轴与牛骨是擦地的一个家仆放进去的,狼犬的绳子也是遛狼犬那人事先割过的,他们又咬出指使他们做这些事的事御史台的一个官员,那个官员被逮捕后,便结了案,杨觉新重新相信父亲,他说回京会为父亲陈情。
这一回,杨觉新要带着使团离开,父亲不再拦阻,使团安然离开安州。
使团离开,虚惊一场,安州一切恢复如初,但过了一段平静日子后,斥候又看见晟京的人来了。
这一次,为首的不是杨觉新,而是翰林承旨。
这一次,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