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高祖的母亲到司徒家去说亲,司徒小姐,也就是后来的高祖皇后,她得知此事,便应下了这门婚事。当时呀,还没有大晟,李家与司徒家都是周人,周的太子看上了司徒小姐,司徒小姐却不想嫁进那风雨飘摇的周王氏,更不想被困在勾心斗角、身不由己的宫墙之中,她答应李家的婚约,其实也是自救。”
“当时的李二郎,也就是咱们的高祖。新婚之夜呀,李二郎可是被父母绑进婚房的,那司徒小姐更有趣,她看出李二郎对她无意,便与李二郎商量,既然李二郎不愿娶她,等太子妃人选定下来,二人便和离。”
“哎,你们猜怎么着,这位李二郎说:‘若不是你,我早就闯江湖去了,你利用我不做太子妃,我凭什么遂你的心愿,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寡妇。’这位李二郎少年意气,心里总放不下侠客梦,新婚不过一月,他便离家出走。”
“后来呢,你快说。”说书老人故作神秘地停下来,有人等不及了,出言催促。
“要是李二郎从此不回来,司徒小姐岂不是真要守一辈子活寡,司徒小姐与李家长辈、司徒家双亲辞别,从此千里寻夫……”
“殿下,婢子回来了。”
李嬅正坐在门口听得入迷,浅黛抱着一个包袱走进包厢,李嬅示意甘棠关上房门,起身往里走。
“我不回来,你们别开门。”浅黛将包袱放在桌上,解开包袱,里面是一套崭新的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