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怕是怨我带累了你,害你每月都得与我一样吃解药。”
甘棠道:“我不是怨你,我是提醒你,若向着殿下,就只能向着殿下,殿下教你如何做,你便如何做,若你觉得你弟弟更重要,根本不在乎殿下愿意给你机会有多难得,你就别自个儿与自个儿过不去,两头不讨好。”
“你当我愿意吗?若你处在我的角度,你未必还说得出这种话。”
浅黛说着说着,眼圈通红,甘棠站起身道:“你还委屈上了你?照你这么说,你背叛殿下就是理所应当?照你这么说,世上的恶人行事各有角度,恶人也算不得恶人?”
“本宫出去一趟,怎么吵起来了?”甘棠正颐指气使与浅黛说话,穿一身男装、如男子般用发冠束发的李嬅翻窗跳进包厢。
“殿下,您回来了。”浅黛用衣袖擦干眼泪,起身去关窗。
“你为什么哭?”李嬅与双眼猩红的浅黛对视,浅黛的眼眶内又积成一小片水塘。
李嬅又朝桌旁走去,甘棠也是一副嫉恶如仇的表情,李嬅纳罕,“浅黛如何惹你不高兴了?”
关上窗户后,浅黛彷徨无措地站在墙根,甘棠指着浅黛道:“殿下,婢子也舍不得姐妹情分,可这人留在殿下身边危险得很。用殿下教婢子的话,就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哦?”李嬅在桌旁坐下,翘起二郎腿,利落地甩开折扇,折扇在她胸前扇动起来,她的目光落在浅黛身上,“浅黛,你觉得,本宫应当留你在身边吗?”
“殿下,婢子,婢子”浅黛局促不安,潸然泪下。
“本宫在问你话,本宫要听你自己的想法。”李嬅坐姿悠然,语气也并不庄重,一双眸子却精明肃穆。
“殿下,婢子觉着活着好累。”李嬅一直等着浅黛开口,好半晌,浅黛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若本宫杀了你,你便可解脱。”李嬅这话一出口,甘棠心上一惊,浅黛更是惊慌地仿佛被什么狠狠打了一下。
“你死了,本宫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老匹夫也不敢为你一个婢女来寻本宫的麻烦,顶多就是再在本宫身边埋个细作。”李嬅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甘棠,甘棠摇头,表明她与浅黛绝对不一样。
“本宫助你解脱,本宫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