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注的赌客们都等着开局,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李嬅与李朗所在的方向,李嬅对坊主说:“你这玩法过于新奇,本宫先在旁观摩。”
李嬅不玩,李朗也不参与,弓箭手开始朝场下射箭,虽无箭头,被射中后,场下的女子还是能感受到疼痛,她们奔跑起来,乙躲得慢,甲却躲得快,乙身上的红点远远多于甲。
场下一片混乱,李嬅不忍看下去,她扶着木栏背过身思索谢家的事。
一个不留神,一支带了箭头的箭对准李嬅的心口射来,察觉异样,齐正惊呼:“殿下当心!”
李嬅闻声迅速闪开,齐正来不及拔剑,用剑鞘挡下箭矢。
一场惊险后,这场“新奇”的赌局被迫中止,齐正持剑站在李嬅身边,行凶者意欲跳到台下从台下的那道门逃跑,李朗飞身而下,抓住行凶者的后领。
行凶者正是坊主安排的两名弓箭手中的一名,四方场子上方有四面看台,李嬅在东面看台,两名弓箭手一个在北面,一个在南面,南面的弓箭手射着射着便移动长弓。
赌客们惊慌起来,有几个胆小的立马就要逃跑,齐正迅速跑到看台上唯一的那道门处,他从剑鞘中抽出长剑,剑光闪烁,“老子看谁敢走!”
行凶者身上没有别的凶器,近身搏斗,他不是李朗的对手,场下,两名女子缩在墙根处蹲着,李朗则将行凶者按在另一面墙上,用匕首抵着行凶者的脖子。
李嬅捡起脚边的箭羽,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位被制服却又满脸不甘的行凶者,又冷脸盯着坊主:“怎么,本宫得罪了你,所以你要杀害本宫?”
“殿下明鉴,与小人无关呀,真的与小人无关呀。”坊主双膝一软跪在李嬅面前,急着撇清自己与这场刺杀的关系。
“你的人在你的赌坊对本宫下杀手,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羽箭的箭头逼近坊主,坊主吓得直往后挪,“殿下,小人准备的是无头箭,不过就是图一乐呵,小人也不知到这支箭是从何来的。”
“本来不想治你,你如此狡辩,本宫何必宽容!”
“朝廷对这家开在天子脚下的赌坊睁只眼闭只眼,你还不知趣,无头箭又如何,你私藏上百支箭,足以治你死罪!”
“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