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沈红蕖的笑容不可谓不真诚,只是,她的气色很不好,笑得一点也不美观。
“你叫怜儿是吗?起来回话。”怜儿仍跪在地上,李嬅说。
怜儿不敢起身,李嬅瞪怜儿一眼,怜儿才乖乖站起来。怜儿拘束地站在床边,李嬅问怜儿:“煎药的小丫鬟,可尽职尽责一日三餐,厨房可都按时送过来”
“回殿下的话,姨娘的药,婢子都是自己熬的,素日的饮食,厨房,厨房”怜儿说着说着便结巴起来。
“厨房送来的饭菜,并不好,是不是”李嬅猜出原委,平静的面庞有了轻微起伏。
“殿下,多谢您还想着我,您莫为难怜儿,贱妾本就是该死之人。”沈红蕖忙说。
“你想死,也别死在本宫府上。好好养伤,尽快恢复。一月后,本宫替你要来和离书,你走吧。”李嬅为沈红蕖掖了掖被角,冷声说。
“殿下,您要贱妾与江振和离不合规矩。您才是江振的正妻。”沈红蕖惊恐万状,一脸地不敢相信。
“你是普通人家的妾室,也不必这一纸和离书,直接逐出府去。你到底是陛下赏给江振的,有个白纸黑字为证为好。”李嬅冷声说。
“殿下思虑周全,是贱妾蠢笨。”沈红蕖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李嬅。
她羞辱过长公主,她还胡作非为雇杀手刺杀长公主,长公主不喜欢她、厌恶她,容不得她,理所应当。
长公主大可以随意找个地方发卖了她,甚至杀了她,反正本就是她理亏。她与江振的婚姻是陛下钦定的又怎样,长公主能从端阳宴活着回来,是何等厉害的人物,长公主铁了心想驱逐小小妾室,陛下怕是也左右不得。
驱逐与和离,意义天差地别。不管长公主这么做是出于何种考量,于她而言,都是万幸。
往昔,她真是猪油蒙了心,糊涂得彻彻底底。
她为什么要喜欢上江振那个狗东西她为什么对长公主有那么大的敌意
“你还爱着江振”李嬅严肃地问沈红蕖。
“不爱,再也不爱了。”沈红蕖拼命摇头,急躁而悲愤地望着面前的长公主:“殿下,求您给贱妾些时间,贱妾还不能离开这座府邸。”
李嬅转回头,视线落在沈红蕖某日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