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担负着的责任。
“算了,还是先回去向监使复命吧。
到时候把这个情况跟监使汇报一下,咱们没法拿这个主意。”
说着,李怅然便带着老山羊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
冯琪琪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这口井,在几秒之后方才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这口井粗重的铁链一直深入地下,上方已经锈迹斑斑,显然已经有很多年不曾有人打开过了。
至于井下有什么东西,也始终是人云亦云。
在井的一旁,还有一棵铁树,光秃秃的站在这里,显得有些孤寂。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这口井的下方,刻着一行已经模糊了的小字。
“铁树开花,马长角,此锁方开!”
……
时光的脚步踏入腊月末,昔日郁郁葱葱的山路,此刻早已白雪皑皑。
山脚下的村庄,家家户户都紧闭着房门,烧着热炕,驱赶着不断袭来的严寒。
一家几口坐在炕上,桌子上摆上几道小菜,虽没有大鱼大肉,但也乐得自在。
男主人给自己烫了一壶热酒,媳妇儿和孩子坐在对面,这也算是不怎么富裕的人家,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家里的,这段时间晚上,你听没听到从山顶荒村那传来的动静?”
“可不呢,孩子好几天晚上都被吓醒了。”
男主人皱着眉头作了一口烧酒,随后长吁一声,露出了一个享受的表情:
“这事还真是邪门,山上荒村明明没人居住,但只要是到了晚上,就老能听到上面有热闹的动静,听起来跟有人干仗似的。”
女人给孩子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随后并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咱不管这些事儿,这两天村子里其他人也在传说有人夜里上茅房,还看到山上有邪乎的光。
晚上没胆子上去看,就挨到了白天,叫了几个伙计上山去,可能荒村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更不知道那光究竟从哪儿来?
后来又听说有很多提邢司的调查员,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真是世风日下……”
这一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