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组组长只好作罢,但心里却充满了疑惑,他们为什么突然要去纸扎店?
沈文好奇地问朱庆阳:
“我们要买这些东西吗?”
朱庆阳点了点头:
“去景山不能空手去,得先进去准备些东西。”
对此,不仅是沈文,788二队的其他队员们也感到疑惑不解。
直到现在,他们也不清楚朱庆阳到底要做什么。
“还是我们见识少了。”
“猫爷平时虽然不太靠谱,但本事没得说,而且作战和任务经验丰富,难怪首长让我们好好看、好好学。”
“是啊,不知道这次猫爷又藏了什么招数?”
二队成员们低声议论,对朱庆阳的感觉很复杂。他平时很不着调,有时甚至让人嫌弃,但他的实力却得到了每个人的认可。
现在,大家都好奇朱庆阳到底要施展什么手段。
这家纸扎店在京城颇有名气。
人们不知道这家店是什么时候开的,只知道老板是一位老太太,人称石婆婆。
石婆婆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纸扎手艺人,今年六十多岁,是个地道的老京城人。
她从小就跟着上一辈人做丧葬用品的生意。
做寿衣、纸扎、看风水、红白事,她都驾轻就熟。
纸扎店门口放着纸扎的马和牛。
男人烧马,女人烧牛,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
不过前几年因为形势原因,石婆婆的生意并不好做。
好在现在都过去了,这家不大的店面足以在京城立足。
此时朱庆阳带着队员们走进了纸扎店,扑鼻而来的是特有的香火味。
坐在屋里的那位白发老者就是石婆婆。
她抬头看了看几人,有些诧异地多看了沈文一眼。
显然,在这个年代,军人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老板,来三斤六两的纸钱,再来点贡品。
天竹香三支,黄纸钱若干,再来个纸人”
朱庆阳熟练地报出了几样物品,石婆婆好奇地看了朱庆阳一眼:
“年纪轻轻,却是个行家”
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