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较为显著的区别,他们对军权的渗透比较深。
“父亲,儿子明白您的苦衷,但是很多时候危险同样意味着机遇,这件事并没有您想得那么复杂。”
李适之喃喃自语,端起茶盏浅浅饮了一口。
但是李适之知道这里面蕴含的风险。
他叫钟昶,现为刑部都官司掌固,乃是这次刑部派去协助陆沉调查侯玉案的高手之一。
天色昏暗之时,心腹李锦山走进内书房,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李适之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钟昶登时清醒过来,连忙说道:“下官愚昧,还望大人宽恕。”
他就这样静坐良久。
钟昶垂首答道:“回大人,应该有些进展,不过下官只负责其中一部分卷宗的审阅,因此无法得知全貌。”
“下官谨记大人嘱托。”
“是,大人。”
钟昶行礼告退。
李锦山将其送走,再回来时表情略显沉肃。
“老爷,南安侯这些天过得十分煎熬,他已经让人送来几次口信,恳请老爷能够施以援手,尽量保住他的大将军之位。”
纵然此刻书房内没有旁人,周遭也不可能存在窥探的目光,李锦山依然将声音压得很低。
侯玉如今名义上是在侯府养伤,实则和圈禁无异,但是天子不能做得太苛刻,因此只是让禁军对侯府外围进行管控,远远达不到密不透风的程度。
以李家在永嘉城内的实力和底蕴,想要和南安侯府建立联系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大将军之位?”
李适之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缓缓道:“他在成州那种边陲之地待久了,果真养成这种愚蠢的脾性,殊不知这次他能保命就算是不错的结局。”
李锦山与旁人不同,他是李适之最看重的心腹,自然不需要太过谨慎,闻言便提醒道:“老爷,南安侯在军中的人脉不浅。”
李适之颔首道:“所以他死不了。你派人告诉他,这盘棋才刚刚开始,眼下他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耐心等待。”
李锦山垂首应下。
李适之望着大案上柔和的烛光,又道:“等陛下和陆沉将这团火烧得更旺一些,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