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铁山城贩卖货物,醉酒之后忽陷昏迷,时间长达半個月,多方求医问药皆无用,后又忽然醒来,侥幸捡回一条性命。”
喧闹声轰然炸开,以至于庆聿盈野后面的话已经念不下去。
北院元帅撒改怒视庆聿恭,厉声道:“常山郡王,你如何解释此事?”
另一位资历很老的景廉贵族夹谷烈愤怒地吼道:“庆聿恭,你居然派人下毒谋害太子殿下,你找死!”
有这两位带头,一众景廉贵族的咆哮声瞬间淹没庆聿恭。
文臣大多还能忍住不开口,但他们的脸上也都浮现惊惧和诧异的表情。
主奏司提领田珏扭头望着庆聿恭,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从这份甲七号卷宗的记载可知,南齐陆沉在几年前曾有过和太子纳兰类似的经历,区别在于他最后活了下来,但是太子却一命呜呼。
二者的症状极其相似,同样是饮酒之后发病,同样昏迷了一段时间,同样找不出病因,无法对症下药。
景帝坐在龙椅之上,极其失望地看着庆聿恭,缓缓道:“伱要给朕一个解释。”
纵然面对千夫所指,庆聿恭的心境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抬头说道:“陛下,臣并不清楚太子殿下昏迷的细节。先前那段时间臣请旨入宫拜望太子殿下,陛下并未允准,并且严令朝野上下不许议论太子殿下的情况。臣和朝中诸位大人一样,亦是今日在朝会上,从田大人口中得知太子殿下去世的细节。”
这番话虽有道理,可是在庆聿盈野念出那段话之后,显然无法说服众人。
庆聿恭明白这一点,继续说道:“至于这份甲七号卷宗,一来时日久远,臣不会日日诵读牢记于心,个中细节难免记不清楚。二来就算南齐陆沉突兀病倒和太子殿下昏迷有相似之处,亦不能证明这和臣有关系。”
撒改厉色道:“常山郡王休要狡辩!你既然知道世间有这种毒药,为何方才陛下问你的时候,你佯装不知?分明就是你心虚不敢坦承,现在真相大白,你还敢否认吗?!”
“我已经说过,这二者之间的关联很牵强,故而没有联想在一起。”
庆聿恭自嘲一笑,随即凝视着撒改的双眼问道:“这种毒药与我无关,难道在你看来,我会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