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看过你绣花,所以有些惊讶。”
庆聿怀瑾坦然道:“过去几年在南边吃了不少亏,父王虽未训斥过我,但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性子过于急躁,需要好好磨一磨才能改过来。绣花也好,练字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磨练性子的方法,让我可以静心思考一些事情。”
庆聿忠望恍然,此刻他才发现妹妹相较以往确实有所不同,不禁愧然道:“是我近来疏于关注了。”
“兄长要忙正事嘛,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天天守着我?”
庆聿怀瑾嫣然一笑,继而道:“其实这段时间城里的流言也令我担忧,即便陛下不会轻信,也难保众口铄金,但是我相信父王会处理妥当。哪怕我心里再怎么乱,也不能任性胡来,不如在房中绣花修身养性。总而言之,不给父王和兄长添麻烦,这就是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庆聿忠望险些肃然起敬。
一直以来,他这个妹妹就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女,既有天子毫不作伪的宠爱,又有父兄的百般疼惜,论娇贵可谓无人能出其右。
此刻听到她如此懂事的言辞,庆聿忠望不禁感慨万千。
便在这时,一名侍女在门外恭敬地说道:“启禀殿下,王爷回府了。”
兄妹二人连忙起身,及至前厅,便见庆聿恭神情淡然地坐着,堂下跪着一人。
他们对此人并不陌生,相反极其熟悉,因为他们从小便能时常见到此人。
庆聿盈野,郡王府的长史,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算是庆聿恭的心腹。
略微有些奇怪的是,庆聿盈野此刻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
兄妹二人上前给庆聿恭行礼,庆聿怀瑾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庆聿盈野,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庆聿恭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缓缓道:“今日陛下对百官宣示太子殿下的死因,疑为被人下毒谋害。这种毒药古怪又邪门,既可以通过宫里的层层检查,又能让太子殿下逐渐断绝生机,太医们绞尽脑汁都查不出毒药的成分,更遑论配制解药。经过田珏的追查,这种毒药应该是混在名为确山红的美酒之中,太子殿下饮下之后中毒。”
庆聿忠望皱眉道:“世间竟有如此诡谲的毒药?”
庆聿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