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朝行不通。”
秦子龙招呼亲兵们上前,簇拥着马车离开此处。
走出丰乐园的大门,陆沉脸上可见几分酒色,但是眼神依然清明,毕竟一直是大皇子自斟自饮,他喝的酒不算很多。
这种刻意压制真实性情的时间久了,他才会在王府里偶尔暴露出暴戾的那一面,只不过因为他对王府内部管得比较严,而且从来没有闹出过人命,所以没有闹出太恶劣的影响。
大皇子皱眉道:“本王并不缺少——”
陆沉望着大皇子仿佛瞬间灰败的脸色,没有直接回答他那個问题,平静地问道:“殿下,你觉得陛下这些年容易吗?”
此刻他终于开始思索一个问题,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坐稳那个位置?
一时之间肯定无法找到确切的答案,但是相较于方才的悲愤和郁卒,大皇子的心情有所平复。
两人举杯示意,同时一饮而尽,陆沉随即起身行礼告退。
听完陆沉那番入情入理的提醒,大皇子已经明白父皇的心思,随之而来的便是苦涩填满他的脑海。
他提起酒壶自斟自饮,好在流香酒足够绵柔温和,一时半会醉不了。
他望着陆沉明亮的眼神,意识到自己私底下的表现恐怕瞒不过父皇,自然也就骗不了眼前的年轻国侯。
“至少没有闹到当面争执的地步。”
陆沉摩挲着白玉酒杯,缓缓道:“倘若当时陛下让殿下来操持这件事,不知殿下有没有信心说服满朝公卿?”
他确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话音戛然而止。
大皇子望着桌上几乎没有动过的美味佳肴,颓然地坐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陆沉笑着摇摇头,继而道:“有些话我不能说得太直白,好在大皇子应该能听得懂,只是我不确定他能否听进去。”
其实他今天很有分寸,从始至终没有公开谈论储君之争,自然是不想给大皇子留下任何话柄,所以一直用暗示的手段旁敲侧击。
尉迟归点头道:“如此便足够了,这毕竟是天家的事情,你能出面替皇帝转达想法,已经对得起他对你的提拔和器重。”
陆沉活动了一下脖子,感慨道:“比起成天在京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