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这些人的军职,让他们滚去织经司大牢作伴,最后则是进一步甄别各军将士,找出其中牵涉到叛乱的害群之马。
林溪心中一颤,只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明媚的双眼中多了几分恳求之意:“外面有人呢。”
陆沉无奈一笑。
两人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尤其是前段时间陆沉带着林溪畅游山水,时常会厚着脸皮腻上来。
“师姐,伱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林溪缓步来到近前,柔声道:“虽说我和你形影不离并肩作战,但我的武功比你高,内劲比你深厚,最关键的是我只用挥刀杀敌,不像你脑子里要装着那么多事情,连一刻放松的时间都没有,当然没有你这么累。”
听着陆沉平静的语调,林溪略微有些茫然。
陆沉俯首在她耳边说道:“芙蓉帐暖度春宵……”
林溪仰头望着他,低声道:“皇帝将你视作隐患?”
陆沉抬手拂过她白皙的脸颊,微笑道:“不必紧张,陛下只是不希望大齐出现一位无人可制、权倾朝野的权臣而已,他不会想着要对我不利。”
林溪嗔了一声,但也没有抗拒或者甩开陆沉的手,干脆坐在床沿上,伸手点了点陆沉的额头。
感受着林溪柔软而又韵致的身躯贴着自己,陆沉不禁觉得喉头略显发干。
让陆沉稍微有些惊讶的是,兵部尚书丁会居然没有涉及其中,此人先前一直是江南世族的中坚力量,无数次代表门阀势力在朝堂上夸夸其谈,这次居然像鹌鹑一般老实。
林溪一声轻呼,只见陆沉趁她走到床边,忽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拉了过去。
等到将每件事都初步安排妥当,并且选定合适的人员接手,陆沉和林溪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然月上中天。
“什么话?”林溪的声音有些闷。
“皇帝为何要这样做?”
林溪并不会刻意矫情作态,除了最后一步之外,对陆沉可谓是予取予求,只不过现在的环境有些特殊。
在床上躺了片刻,所有回忆悉数涌入脑海,陆沉将昨日的安排又过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放心。
“快起来。”
“陛下这是信任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