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新源,仅耗时两个时辰便登上城墙,取得东征以来的开门红。
庆聿恭继续说道:“如今南齐定州军在西南围剿谋良虎的兵马,萧望之多半也在那里等着,定风道这边只有宋世飞统领的飞云军。这个人很难缠,飞云军的战力也很强,但是短时间内他们没有支援。”
他主动派人联系萧望之,将自己的设想全盘托出,然后交给萧望之定夺。
最终谋良虎选择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定州军各部的出现。
待其兴匆匆地离去之后,萧望之又招来裴邃和康延孝等一众大将,对于后续的战事谋划进行更加细致的推演和准备。
看着他稍显激动的神色,萧望之意味深长地说道:“李兄这次面对的敌人不一定是真正的景军。”
李景达一丝不苟地行礼,虽然他和面前的中年男人军职相同,但他如今只是普通侯爵,对方却是大齐现今唯二的国公之一。
羊静玄上前行礼道:“见过大都督。昨天傍晚,织经司安插在河洛城的密探付出三条人命的代价,历尽艰辛给我们送来一条情报。此刻在宛亭西边的敌军,大部分都是伪燕这两年练出来的新兵,便如大都督方才所言,这支敌军应该就是庆聿恭丢出来的诱饵。”
萧望之看着他略显疲惫的面容,感慨道:“李兄费心了。”
两人没有过多寒暄,毕竟都是崇尚简单直接的军中大丈夫。
此人身形清瘦目光平和,绝非那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
李景达看着他瘦削的脸颊,讶然道:“羊检校?”
另一方面他很清楚景军的强大和庆聿恭的能力,万一因为他一个错误的决定葬送定州大局,到时候肯定不会只是罢官去职这么简单的后果。
十一月初一,景军主力已经行至雷泽平原东南角上,再往前便是定州治下的坚城宛亭。
李景达微微变色,沉声道:“国公,下官认为我军应该及时修改战略。既然这支敌军是诱饵,我军千万不可主动与之交战。如今定州西南部已经完成坚壁清野,敌军就算想继续深入,他们也无法保住后续漫长的补给线。”
王师道满身风尘仆仆,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不是河洛城的卓园,而是一片荒郊野外。
李景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