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排。”
庆聿恭看向灭骨地说道:“本王予你四万步卒和两万骑兵,由你担任前军主帅,本王会率军作为后继。”
虽然这个任务很明显和军功无缘,但是庆聿忠望心中并无怨望,因为他知道自己对于军事的领悟还很欠缺,此番能够在一個相对接近的位置上,旁观自己的父亲如何用兵,这其实是庆聿恭对他的照顾。
“末将领命!”
“末将在!”
他抬手指向旁边的地图,积善屯位于汝阴城北边七十余里,乃是连接定州北部和中部的必经之道,也是南齐各军防守的重要枢纽。
庆聿恭虽然是景朝第一高手,但他肩上扛着数十万景军的军心士气,坐镇后方指挥全局显然是更加稳妥的决定。
众人正襟危坐,平时庆聿恭允许他们畅所欲言,哪怕争得面红脖子粗都没有关系,但是只要他开始调兵遣将,便没人敢摆出散漫的姿态。
这是题中应有之义。
庆聿恭环视堂内众将,徐徐道:“尔等如今应知齐军已经相继北上,在汝阴城北部构建第二道防线。根据前方斥候的回报,目前出现在战线前沿的齐军旗号有定州宁远军、定威军、奉福军和淮州坪山军,这其中宁远军和坪山军的战力不容小觑。宁远军是南齐陆沉亲手组建,以原先淮州锐士营的步卒为骨架,而锐士营又是萧望之从淮州各军抽调的精锐组成。”
庆聿恭继续说道:“本王决定将战场定在积善屯。”
灭骨地起身应下。
坐在他对面的陀满乌鲁悄然生出不服气的情绪。
庆聿恭又道:“忠望。”
“末将领命,多谢王爷信重!”
庆聿恭选择此处作为战场并不出奇,众将纷纷点头应下。
拔度凛然道:“末将领命!”
庆聿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道:“都下去做事吧。”
众将领命,行礼告退。
大战在即,庆聿恭显然清闲不下来,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情报从各地送来,定州南线、沫阳路南线、河洛城乃至景朝大都。
他麾下人数众多的幕僚和谋士们负责对这些情报分门别类,同时附上自己的简短建议,然后按照轻重缓急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