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没事,不用管她,她要是敢惹我,我让她在凡间做一只落难山鸡。”
云叽:“额,公主你说什么?”
苏言:“你怕什么,你的法诀不都练到了第七重了吗,既然有实力,还怕什么凤族。”
云叽:“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我们百鸟在面对凤凰时,都会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臣服恐惧感。”
苏言摇了摇头,无语道:“那是你没试过反抗,当你反抗了一次,就会发现其实对方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
这姬羽和银时真是阴魂不散,在天上害仙,下了凡又害无辜的凡人,他们走到哪儿,哪儿的人就倒霉。
他们这是闲的跑来凡间显摆来了?
墨徵匿名写了一封信到救济盟去,说了少女的事,希望他们伸出援手。
然而到了点花魁的日子,救济盟的人却没有去,少女被推上了台,早已换了一身风尘的打扮。
可是看得出来,她对天香楼的排斥和眼里的绝望。
云叽去救济盟打听了一下,听说是因为季家夫人捐赠了一笔善款给救济盟,同时季家的下人也对管理的人员说了那少女就是冲撞了她家夫人才被抓去天香楼的。
救济盟就因为这样,才不打算管少女的事。
墨徵闻言,被气的半死,他才离开几个月,救济盟竟然已经变成了这样势利的地方了吗?
如今让救济盟出手是来不及了,他只能自己亲自出手,但救济盟的规定不能坏。
他写信一封到总行,将救济盟分行的事大体说了一遍,还点名让人来严查,最后盖上了救济盟总理事的私章。
几日后救济盟总行收到这封来自总理事的信,立马重视起来,派出了救济盟最公正严明的人调查此事不提。
此刻,墨徵换了个身份,坐到了天香楼的大堂里。
苏言也换了男装,在脸上稍微施了点障眼法,令人记不住她的长相。
周围人声鼎沸,都在议论今晚的花魁会花落谁家,同时又对那些姑娘评头论足,一个个眼里淫光浮现,看的人一阵反感。
墨徵从来不来这种地方,看到那些凡人的表情,就让他觉得恶心。
另一边,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