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流水从高山上恣意流淌,山脚碧潭之上,野花朵朵随波而飘荡。让人想起有一首唐代诗人韦应物的写景七绝《滁州西涧》。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缘人舟自横。
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两个赤条条的身上,怜星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玉晨怀里,还在睡梦中。
玉晨将眼睛缓缓睁开,昨夜三番五次的疯狂,让他腰酸腿痛,看了看怀中的佳人,犹如一场春梦。
怜星醒来吃吃的笑道:“晨哥,没想到你也不是个老实人。”
玉晨涨红了脸,却把她搂的更紧,说道:还不是你这个小妖精勾引的。
怜星胸前挺硕挤着玉晨前胸,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就是一个想吃了你的小妖精。”
一人眼中柔情似水,一人眼中火花四射……
玉晨终于摆摆手,喘着粗气,说道:“不能耽搁了,再晚师父该担心了。”
怜星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娇羞不语。
二人穿衣洗漱完了,玉晨又打来野味,二人吃完上路。怜星不好意思再让玉晨抱着,手拉着他在山上转转,就到了一条大路。
玉晨看着她,眼中露出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都是在大山中,原来是怜星故意指的偏僻路径。
怜星眼睛瞟了瞟他,笑盈盈也不说话。
二人一路卿卿我我,走到铁甲车站,一路风驰电掣赶回云州。
怜星看到紫芝观的门口时,心中不禁有些惴惴不安,玉晨拉着她的手,走进紫芝观。
屋里,师徒三人正在吃饭。看见二人进来,表情各异。小谢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长风笑着点点头,只有马老道眉头皱起老高。
玉晨拱手说道:“师父我回来了。”
马老道眼神上下打量二人说道:“我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说怎么回事吧。”
玉晨将一路上之事讲给大家听,自然省略山上发生之事。当听到老书生为了蜃龙撞墙而亡,不由得一阵唏嘘。
又听到怜星为了玉晨宁愿受罚放过蜃龙,不由都看向她,怜星低下头一副小女孩的模样。马老道却是眼神闪了闪的上下打量怜星,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