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女人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恢复了记忆开始又哭又闹又要逃。
而是衣衫完整地端坐在床尾，神情沉静，毫无癫狂之色。
这几人这才放下心来，尤其是老头，还拍了拍胸脯，悄声自语道：“殷婆子果然还是真有两下子的！”
女人却在他们都闯进屋来后，又扭头看向了窗外，而后不慌不忙的开口：“可以了。”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只要他们能顺着女人的目光看过去，就会发现，那正是被几人冷落在原地的老三的方向。
随着女人的这句话落，屋外的老三好像突然体力不支似的，头朝下栽倒在了地上。
“啷”一声，将屋内父子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了出去。
“你都做了什么？”
虽然这前些天乔景并没有时刻呆在女人身边，回来的这几天也足够她发现异常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复仇必须的手段罢了！”
想复仇，还想手不沾血，天底下哪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
在女人看来，教唆挑拨，和亲自动手之间，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像乔景说的，让自己双手干干净净地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什么让这些人自食恶果，不过是一种好听的说法罢了！
要是没有她在其中挑起争端，这一家五口过得好好的，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冲突频发呢？
要是她还是以前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一切都只能被动承受，那她绝对就是无辜的。
但现在，她明明有能力拯救自己，甚至是直接离开，但她却为了报上一世的仇而故意留下，故意引导父子几人互相残杀，那她就确实是也做了恶。
她认！
她不仅是挑唆了，还为了能促成今天的场面，动用能力让老三透支身体暂时能够行走。
这些她都认！
但她不后悔，更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惩治恶人，有什么错！
乔景现在和女人共用一副身体，所以女人心中所想，她也能感知个大概。
乔景怎么也没想到，她一直以为正在走向黑化的女人，内心的想